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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 109 章(改错字)

作品:《天才科举路

    徐韶华闻言,不由笑了笑:

    “两位同窗这是小瞧人了,我总不能连张弓都拉不开吧?”

    三人用完了午饭,这便起身边走边说,徐韶华这话一出,连裕和陈汀对视了一眼,随后笑着解释道:

    “徐同窗有所不知,咱们国子监对于射艺的要求虽不比武试,却也差不离。

    其中所持之弓从高到低,为六至一力之弓,其中五力弓与六力弓用于武试初试,目前,国子监中唯雷同窗一人可以拉开六力之弓。”

    徐韶华闻言,点了点头,在心里换算了一下,按大周的算法,一力为约九斤十四两,再以现代的算法换算,约等于十一斤半多一些。

    而这位雷同窗,则可以拉开约七十斤的弓,最重要的是,这只是国子监的月试,最高为六力弓,焉知其实际能拉开几力之弓?

    “我二人上次之所以能得丙等上,便是以二力弓侥幸射中靶心,先生高抬贵手,这才得了一个好成绩。”

    “如此说来,莫不是一二力弓为丙等,三四力弓为乙等,五六力弓方为甲等了?”

    徐韶华这话一出,连裕点了点头:

    “不错,不过自打我来国子监,除了雷同窗外,还不曾见过谁拿过甲等的。”

    连裕说着,轻咳一声:

    “因为射艺太差,连何先生都被我们气的罢了一月课,这次月试,只怕都要不好过了。

    说来,徐同窗也是被我等连累,这才一月未曾上过一节射艺课,今日月试,或许何先生会看在徐同窗未曾上过课的份上,宽容一二。”

    徐韶华:“……”

    原来,这一月没有射艺课的根子在这儿呢?

    陈汀见时候不早了,忙催促道:

    “先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先去考场吧,要是一会儿丙等弓被抢没了,咱们可就难过了!”

    随后,三人不耽搁,急急朝考场走去,考场设在左校场,这会儿一面面红黑旗子在空中猎猎作响,清风阵阵,颇有几分秋高气爽之意。

    三人待名字写好后,陈汀仗着自己身子灵活,直接扎进人堆里,不多时便拿出三张弓来。

    “呐,徐同窗,这把一力弓给你用,刚刚不知被谁挤到角落去了,幸好我眼尖!”

    陈汀笑盈盈的说着,徐韶华接过来道了一句谢,一旁的连裕和陈汀也连忙开始活动身子,先练习一二。

    徐韶华打量了一下自己手里轻的过分的一力弓,他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弓弦,并不怎么施力,却只用一根手指便可将其高高勾起。

    嘶……这弓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开。

    徐韶华默了默,心里估量着用多少力道才能不会将其拉断,等实验过后,徐韶华这才垂下手,打量着众人的姿势。

    这些学子都是仔细学过射艺的,这会儿站姿和发力点都很到位,徐韶华一个一个看过去,渐渐的心里也有所明悟。

    不多时,里头传来一声洪亮的喊声:

    “都缩屋子里作甚?也让老子好好看看你们这些一个月不见的模样!也不知有没有长进?!”

    徐韶华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位何先生还真是性情中人,陈汀当下了手中的弓,与徐韶华并肩出去,低低道:

    “徐同窗别见怪,何先生就是嘴上不饶人些……”

    陈汀话还没有说完,那何先生直接阴阳道:

    “嘀嘀咕咕干什么?有本事就给老子大大方方的站出来说!一个个大男人娘们唧唧的!”

    “二三十的好年华,弓腰驼背的,是男人就给老子站直喽!谁再把腰弯下去,直接记丙等下!行了!开始!”

    随着一阵箭羽射出,何先生先是看了一眼,随后击了击掌:

    “好好好!一个月不见你们就这么大本事了?十箭九脱靶,你们能得丙等下,那是因为月试只有丙等下!

    要是给你们丢战场上,啧,敌人都要好好谢你们借箭之恩!”

    何先生三言两语下来,方才率先射箭的一群学子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要是有个地缝指定早钻进去了。

    徐韶华幽幽看了陈汀一眼,你看看这是“些”吗?

    这得是顶级的阴阳大师了吧?!

    陈汀这会儿也恨不得当鹌鹑,偏偏他又不敢低头,生怕被何先生那双利眼给点出来。

    陈汀安静如鸡,之后一轮轮的学子那更是噤若寒蝉,校场之上只有阵阵裂空声和靶子发出的闷响。

    徐韶华亦从旁仔细观察,每组学子的考试项目都不同,这会儿最前面的那组学子抽中了白矢,纷纷露出一张苦瓜脸,现下只有一人勉强中靶,在一旁歇息,而其余九人有些已经胳膊开始颤抖起来,但仍吃力的拉开了那把二力弓。

    连裕和陈汀看在眼里,畏在心里,顿时眼观鼻鼻观心,主打一个不看不听。

    徐韶华一时无言,他掂了掂手里的一力弓,也垂眸等候起来。

    三人约莫等了半个时辰,这才终于轮到,连裕为此列之首,故而由他去抽签,一时面色紧张的发白,但他更不敢在何先生面前露出怯懦之态。

    片刻后,连裕将自己在签筒里抽出的竹签拿出来细看,随后面色一下子变得灰败:

    “是井仪。”

    连裕低低的说着,所为井仪,乃是需要四箭同出,形如井字,而且最终这四箭皆需要命中靶心!

    “上前来,汝等于三十步处射箭即可。”

    何先生如是说着,随后在十人之中扫了一遍,直接指着徐韶华道:

    “你是新来的?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

    何先生这话一出,徐韶华心中一顿,看来何先生可不像他表面表现的那般对他的学生们口是心非的。

    倒像是把人都认下了。

    徐韶华随后上前一步,拱了拱手:

    “先生好眼力!学生徐韶华,月前才来国子监,今日与先生您乃是初次相见。”

    “哼!不必和我说这些好听的,

    你们先射,你且过来。”

    何先生招了下手,示意徐韶华过去,随后看他拿着一把一力弓,忍不住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可会拉弓?”

    “应是会的。”

    徐韶华斟酌了一下,如是说着,何先生不由瞪眼: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什么是应是?!”

    徐韶华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学生方才见诸位同窗练习,有些收获,还请先生指点!”

    徐韶华见何先生是个干脆人,便也不与他多说旁的,随后他直接拿起那把弓,跨开步子,甩开肩膀,抬手勾弦。

    何先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随后便听一声响亮的“啪——”,那弓弦应声而断!

    徐韶华:“……”

    “咳,何先生,学生,学生一时失手,若是需要赔偿……”

    “赔什么赔?这一力弓,你就这么拉,拉断了?”

    何先生都不由得顿了一下,这才将话说囫囵了,还不等徐韶华说话,何先生随便指了一个学子:

    “你,去拿一把三力弓来。”

    那学子是乙院的学子,这会儿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徐韶华,小声道:

    “何先生,徐同窗比我等还要年少,这贸然用三力弓,若是伤了徐同窗的身子可如何是好?”

    何先生瞥了那学子一眼,淡淡道:

    “他连一力弓都能拉断,你还操心起他会伤了身子,我看你们还是想想他日长江后浪推前浪时,被他压在头上的日子怎么过为好!”

    那乙院的学子嘴上没吭声,心里却不由得嘀咕着:

    说的好像他们现在没有在书艺上被徐同窗压着似的。

    不多时,三力弓被那学子取了回来,一力弓是竹制,这三力弓隐有不同,乃是雪松木所制,弓体更加坚固,拿在手里也才有些意思。

    “来,试试。”

    何先生一错不错的看着徐韶华,方才徐韶华那轻轻一拉,一力弓弦便顷刻断裂,也不知他施以全力又当如何?

    徐韶华应了一声,随后弓步展臂,轻轻一拉,便将那三力弓拉的圆满至极,何先生呼吸一重,这才道:

    “你且去试射一番。你未曾学过射艺,只要射中靶子即可。”

    “是。”

    徐韶华没有与何先生客套,随后看了一眼方才被射过的靶子,眼皮子一抖。

    那叫一个群魔乱舞,就连徐韶华自己的靶子上,也被谁蹭了一箭,何先生忍不住瞪了众人一眼:

    “丙等中,都下去!”

    连裕和陈汀闻言,顿时大松一口气,这射艺是他们最有可能拿到丙等下的课程了。

    感谢何先生高抬贵手!

    徐韶华见身后还有些学子等着,当下也不耽搁,随后抽箭搭弦,只听一声破空之音,何先生的目光亦追随而去。

    下一刻,何先生直接跑过去,打量一通,随后大声招呼道:

    “都给我过来!以往让你们练白矢,你们一个个唉声叹气,似是老子为难你们,今个都好好过来看看!”

    何先生话音落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的抹了洗把脸,纷纷朝靶子处走去。

    不是,乐艺课被徐同窗天赋碾压也就算了,这射艺又是怎么回事儿?

    整个国子监满打满算能射出白矢的人,不过五指之数啊!

    他那副清瘦身子,究竟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儿?

    连裕和陈汀走在最后,二人欲言又止的看向徐韶华,连裕忍不住摇了摇头:

    “此前,还真是我二人小瞧徐同窗了,这一箭……我二人这辈子都射不出来。”

    连裕虽然目力不比何先生能百步穿杨,可是那么大的靶心他还是能看到的,这会儿那靶心上一簇白色的箭羽分外明显,已是入靶三分!

    “嘶,箭尖发白,这白矢果然名副其实。”

    有人上去摸了一把,忍不住惊叹道:

    “还是温的!”

    何先生这会儿也抱胸看着,没忍住道:

    “瞧瞧,这下子没话说了吧?这徐学子才多大,尔等可脸热否?”

    何先生这话一出,有人大着胆子道:

    “不脸热,徐同窗能做点贡生,那自然是天赋异禀。之前先生考校书艺时,徐同窗起初不明,可过后却能从先生的古语中分辨出今义,打那时起,学生等便已心悦诚服。”

    那学子这话一出,何先生的面皮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点了点那学子,倒是没有再阴阳怪气。

    正所谓,真诚才是必杀技!

    而徐韶华这会儿才慢悠悠的晃过去,只是手中还握着那张三力弓,没撒手。

    何先生见徐韶华过来,想了想道:

    “徐学子,你这一箭,在乙等中已经算是绝佳,我便给你乙等上的评分,旬假后晌午头一节便是我的课,你可要趁早来!”

    徐韶华连忙拱手:

    “多谢先生。”

    随后,徐韶华有些不好意思的将那张三力弓拿出来:

    “先生,这个……”

    何先生看着三力弓那断裂的弓弦,一时失语,半晌这才幽幽道:

    “你要不要试试六力弓?”

    徐韶华闻言,笑了笑:

    “来日方长。学生需要学的技巧还很多,这次学生本应考井仪,却得您宽宥,这才侥幸通过。

    下一次,学生更想要堂堂正正的拿到您给的甲等评分。”

    徐韶华说完,何先生不由得一巴掌拍在徐韶华的肩膀上:

    “好小子,有点儿男人样!”

    随后,何先生这才放了徐韶华离开,而等徐韶华离开没多久,雷睿明这才姗姗来迟,他看着被何先生立在一旁当范本的靶子,忍不住打趣道:

    “先生这是自己忍不住,亲自下场了?”

    何先生笑呵呵道:

    “这次来了个好苗子,早知道就不和这群榆

    木疙瘩置气了,生生耽搁老子一月!”

    雷睿明听了这话,浓眉挑了挑:

    “是那位点贡生?”

    何先生点了点头,雷睿明顺手拿起那把无人争抢的六力弓,轻描淡写的射出一箭:

    “他倒是有意思。”

    甲乙两院一前一后,平日里上三院的学子除了大课也不在一处,雷睿明也没有见过徐韶华。

    可是方才靶上之箭,倒是让他升起几分兴趣。

    这偌大的国子监,一个个孱弱无力的书生中,竟也有这等奇人,只不过,他记得这位徐学子还未及冠。

    雷睿明如是想着,离开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靶子,自己少时,可能做到这一步?

    ……

    三艺试毕,翌日的文试相较于此倒是显得简单了不少,虽全试仅有十题,可每一道都是刘监正从各地大儒手中求来的,只在考试之时从中选取十道。

    而这十道中,对于圣人言的掌握那是彻底入了臻境,便是甲院学子答起来都要冥思苦想许久,才敢下笔。

    而徐韶华幸好这些时日一直泡在藏书阁中,对于各家之言皆有涉猎,这会儿虽然还是有些不够熟练,但因为基础在前,倒是答的还算流畅,只不过答完这十道题,也是到了下考的时候。

    整整十道题,答了三个时辰,等到午后这才结束了这场文试,可临到收卷之时,还是有诸多学子哀嚎阵阵,那是连题目都没有答完的。

    徐韶华见状,也不由得轻叹一声,他因为过目不忘,在藏书阁一呆便是数个时辰,这才能险险答完。

    可只他这一月看过的书,便不下百本,若是当初他稍有松懈,只怕便要败在他本应最拿手的文试之上了。

    “徐同窗。”

    连裕和陈汀从丙院走过来,与徐韶华走在一处,那是面如菜色,步子发飘,徐韶华不由关怀道:

    “两位同窗还好吗?”

    “嗐,这次文试过后,说不得我俩就得出了上三院了!也不知监正大人这是从何处寻来的题目……”

    “那第九题我倒是有些印象,在藏书阁看到过,可是却没有记下来。”

    “第九题?其出自刘氏论经,乃是大儒刘平千就经义的引申辩论,其中……”

    徐韶华声音轻缓,一字一句从审题、破题、解题中讲述了自己的想法,连裕和陈汀听的恨不得直接拿出笔墨记录下来。

    三人边走边说,等到了徐韶华的院外,徐韶华仍没有说完二人欲言又止,徐韶华见状,笑着将二人请了进去。

    有心进学,是好事。

    不过,二人也没有让徐韶华饿着讲,他们请侍从去取了饭,之后三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论题,直至到了傍晚,连裕和陈汀这才依依不舍的告辞。

    而徐韶华在二人走后,倒没有第一时间入睡,而是将今日的考题一一默下来,等月试结束后,将其和自己整理出来的书目及关键内容寄回泰安府。

    国子监中,书籍如浩淼烟海,

    就连考题也是旁证左引,望飞兄他们若是能从中受益也是极好的。

    翌日是小三艺,是为御、书、数,御艺需要的礼仪和练习都是必不可少的,徐韶华对此一窍不通,并未强求。

    可整场御艺考试中,原本的御艺之首安王世子竟是直接缺考,已至最后名次最高的只是一名乙等上的学子。

    可其非甲等,更是无法进入甲院,是以此次御艺之首的位置直接被空了出来。

    而等到书艺之时,徐韶华和连、陈二人刚走到考场外,便和一个雀梅院服的青年相遇。

    雀梅色很少有人可以穿的好看,徐韶华是因那张绝世之容,这才衬得衣裳也多了几分华光。

    而这青年,虽然眉眼只是清秀,可却通身温润如水的气质让人心折,那身雀梅院服让他更有一种如山峦屹立的沉稳厚重。

    高山流水,相得益彰。

    “徐同窗,两位同窗安好。”

    那学子拱了拱手,含笑看着徐韶华,一旁的连裕忙低声道:

    “这是林青越,林同窗。”

    徐韶华第一次见林青越,这会儿只与他见了礼:

    “林同窗同安。”

    “久仰徐同窗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林青越轻摇折扇,笑着说着,他与徐韶华站在一处,二人唇角皆噙着一丝淡笑,倒是看起来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哪里,林同窗盛名亦是如雷贯耳。”

    两人相对而笑,林青越轻轻道:

    “我不及徐同窗多矣,今日书艺一试,还请徐同窗手下留情,给我留些颜面才是。”

    林青越说的坦荡磊落,惹的徐韶华不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林青越这才莞尔一笑:

    “与徐同窗玩笑罢了,徐同窗只管放马过来,我早就想要领教徐同窗风采了。”

    林青越笑着说完,随后率先朝考场而去,临行前,他看了徐韶华一眼,道:

    “徐同窗,我在里面等你。”

    徐韶华微微颔首,等林青越的身影没入门后,连裕这才松了一口气,与徐韶华走到一旁咬耳朵:

    “这林同窗素来在国子监有笑面虎之称,徐同窗可莫要被他方才温和的表象给骗过去了。”

    “嗯,连同窗放心吧,识人的本事我还是有几分的。”

    这一次,连裕没敢低估徐韶华话中的意思,当下只附和道:

    “徐同窗心里有数就行,我知徐同窗于书艺上也有涉猎,待会儿……莫要留手。”

    “连同窗何出此言?”

    徐韶华还是头一次看到连裕这般模样,一时有些惊讶。

    连裕还没来得及说话,陈汀便直接道:

    “林同窗他啊,曾与我二人在癸院待过三月,那收买人心的手段,比常齐昀还要脏。

    当初,我差点儿就信了他的谎话,投入他的势力,幸好得以悬崖勒马。”

    陈汀没有说具体什么事儿,显然是些让他不

    愿意想起的事儿,一旁的连裕只轻轻拍了拍陈汀的肩膀:

    “都过去了。”

    二人这幅讳莫如深的模样,让徐韶华心里也不由得重视起了这位林同窗。

    其实,徐韶华对于林青越的来意也略有揣测,国子监中,六大势力各占六艺之首,哪怕是安王世子刷了常齐昀的礼艺之首,也会遵照俗成的规矩缺考御艺。

    因徐韶华此番得了乐艺之首,那么,相当于也是在国子监中,隐秘的竖起了一杆属于他的旗帜。

    而这之中,林青越、谢含章皆与徐韶华走的一样的路子。

    只是徐韶华没想到,是林青越先沉不住气。

    这会儿,徐韶华只是弹了弹衣角,缓声道:

    “时候不早了,两位同窗,咱们先进去吧。”

    连裕和陈汀虽然对林青越颇为忌惮,可却也没有因为他而放弃考试的道理。

    三人鱼贯而入,里面已经有不少学子在一旁坐着等候了,考试还有一刻钟才正式开始,这会儿里面隐有谈话声。

    而林青越便坐在离大门不远处,看到三人进来还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坐。

    徐韶华并未上前,只随意寻了一个位子坐下,笑着对林青越道:

    “还是不与林同窗坐一处了,王先生让我这次月试好好表现,若是稍后要与林同窗争锋,那就不美了。”

    “徐同窗年少志高,那我便等着了。”

    林青越没有收音,倒是让一旁叽叽喳喳说话的学子们不由集体一静,随后这才纷纷好奇的打量着两人:

    “是徐同窗和林同窗啊!”

    “林同窗可是两年的书艺之首,可是乙院说徐同窗在书艺之上亦是不凡,这次书艺试,不知诸君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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