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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 112 章 if线(二十七)

作品:《虐言女主的崽是我的?!

    苏言淙:“……”

    她心知南寂烟或许不想让她认出字迹来,但那更多的应该是不想落人口实,绝对不会像苏言溪想的这般自负。不过,说实话,她已经见识过南寂烟在军事上的的天赋,对她的文学也实在好奇,想来是不会差的,毕竟魏仓对文学的重视程度绝对比她们永丰强上许多。

    “那也好。”苏言淙道:“毕竟朕的老岳父估计对此次的科举重视异常,说句吹毛求疵怕是也不为过了。”

    柳宜静静的看她一眼,道:“父亲有分寸的,寂烟的文章,说不定还会非常受父亲喜欢。”

    苏言淙:“…是朕失言了。”

    苏言溪自然是对南寂烟的文章很有自信,没有谁会不喜欢的,但一想到若真是得了柳大人的喜欢,怕是会时常约她聊天,甚至让她督促自己和南雁归学习,想想倒还有些恐怖。

    知苏言溪归家心切,即便天色已晚,苏言淙也并没有留苏言溪用饭,赏了她些东西,让她先回家了。

    苏言溪从皇宫里出来,骑着马回家去了。整个侯府都是静悄悄的,她也没有在后花园里见到人,寻了侍女来问。

    侍女道:“王妃与小郡主从贡院回来,用了晚膳便休息了。”

    苏言溪一怔,又立即反应过来了,南雁归毕竟才两岁,即便考试的过程都是睡过去的,身体也会极累,南寂烟也又认真的写了六个多小时的题,这会儿困的睡着了,也实在是正常不过了。

    她先去房间里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凑到床边,南雁归正窝在南寂烟怀里睡的正香,南寂烟的呼吸也绵长,显然是累过头了,处于熟睡之中。

    苏言溪也没有多待,生怕打扰到两人,自己去了隔壁沐浴,吃晚饭。

    等她一身清爽回到房间时,南寂烟的眼睫轻颤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道:“你回来了?”

    “嗯。”苏言溪点头,她掀了被子,自觉滚到最里面:“继续睡吧。”

    又看向南雁归,压低声音道:“小朋友真的是累坏了。”

    “你呢?还好吗?”

    到底是个费力气与脑力的事情,南寂烟平日又不常锻炼,自也是觉得累极了,只是睡了这一会儿,竟也觉得恢复了许多,如今想来也只剩下一丝道不清的忐忑与欣喜之感。

    南寂烟点了点头:“嗯,还好。”她轻拍了一下南雁归的背部:“雁归可写名字了?”

    她回来的时候,南雁归已经睡了一场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又睡着了,她完全没有机会问她这件事情。

    “写了。”苏言溪点点头:“而且写太多遍了,估计柳大人又要气得吹胡子瞪眼,给她记零分了。”

    南寂烟:“……”

    在试卷上写自己的名字,确实是会记不合格,可南雁归只写个名字,交白卷那也是不合格,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苏言溪似乎猜中了她心中所想:“这区别可就大了,柳大人肯定会认为是我教她这样做的,毕竟这名

    字一出去,柳大人自然知道这是我的孩子,他就会在想我是不是向他施压呢?又得念叨我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对皇兄是督促,是精益求精,对我可就是处处看不上了。”

    苏言溪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还算不错,但到了这里多次被老师嫌弃,即便也没那么在乎,但到底还是有些怀疑人生。

    南寂烟对柳温书这样的读书人一向敬重,但略微一思考,声音清浅道:“柳大人只是未曾看过你的文章,不知你胸中有丘壑。”

    闻言,苏言溪有些被逗笑了,急忙看了一眼还在安稳睡着的南雁归,轻轻的拍了拍她,道:“在他眼里,我那不是有丘壑,是带着皇兄胡来,要断送了永丰的基业。”

    “不过…”她突然拖长了声音,促狭道:“你也没有看过我写文章啊?如何就知道我胸中有丘壑了?”

    南寂烟一顿,错开了目光。

    苏言溪确实不爱写文章,每次回复公文也是能简洁就简洁,但她对苏言淙的主张很是赞同,这便也说明苏言溪胸中有丘壑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是对我偏心。”苏言溪轻声笑道。

    南寂烟确实是这般想的,但从苏言溪口里出来,总觉得多了些其他的东西。

    许是两人太吵了,睡在两人中间的南雁归又朝着南寂烟挤了挤,嘴里嘟囔着什么。

    苏言溪立即噤了声:“晚安。”

    还没等南寂烟应声,又听苏言溪道:“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与雁归一起睡了,总觉得她占的地方也太大了。”

    南寂烟:“……”

    南雁归才两岁,即便长得健健康康的,占地方又能多占到哪里去?!

    —

    女子报名恩科的人数少,苏言淙又一直催促,可柳温书都五十多的人了,还得加班加点的批改文章。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第一篇竟然就是南雁归的文章,偌大的纸张上就写了南雁归三个大字,不过笔迹能看出来还是有些风骨的,两岁的稚儿能写成这个模样已是不容易了。

    柳温书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翻开试卷看看她到底是写了几遍的名字,还没来的及数清楚,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只见第二张试卷上,许是写太多了,小郡主已经累了,不仅字模糊成了一团,小郡主的脸也印了上去!

    睡着的小郡主被苏言淙抱出去的场面,又一次浮现在了柳温书面前!

    胡闹!真是胡闹!

    他监考那么多次,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柳温书饮了茶消消自己的火气,其他一同看卷纸的官员,偷偷用余光看向柳温书,却一个大气都不敢出,毕竟永丰再怎么重武轻文,柳温书都是最有权势的文臣,女儿又是皇后,可比他们尊贵多了。

    其中一个文臣看向手中的卷纸,眼中一亮,走向前来道:“老师,这位学子文章倒是做的极好。”

    柳温书重重的放下茶杯,刚想将南雁归的卷纸扔出去,又想到到底是小郡

    主的真迹,为人臣子也不能太过失礼,又轻轻的放到一边去了。

    “拿来本官看看。”

    低头一扫,柳温书就知道臣下为何中意这份卷子了,因为完全戳中了文官的心思,建议皇上加重礼教的同时教化百姓,若是在位的不是当今圣上,此文章定当能斩获头名,但可惜圣上重杀戮,并不喜欢这般的文章。

    他道:“可惜了。”

    “柳大人,有什么可惜的?”苏言溪自顾自的就进来了,道:“不用行礼了。倒是学生该向老师您请安。”

    柳温书:“……”

    他可受不了苏言溪的大礼,放下手中试卷,道:“不知侯爷到此所谓何事?”

    “哦,本侯就是想把郡主的试卷给拿走。”苏言溪道:“到底是郡主的第一份试卷,本侯想留下来做纪念。”

    又是于理不合的事情,柳温书当即就拒绝了:“侯爷爱护幼女之心,老臣极为感动,但这毕竟是恩科重事,任何人都不能提前拆封试卷,侯爷还应当以身作则。”

    苏言溪也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她点了点头,“本侯是从皇上那里得了口谕的,拿了郡主的试卷立刻就走。”

    闻言,柳温书看向被他放置一旁的试卷,他也知道苏言溪不罢休的性格,而且苏言溪也绝对不会想过来复查成绩,皇上又对这位唯一的弟弟宠爱有加,又送她口谕,言辞之间也做了让步,至少不会再为了自己的夫人,再对恩科的事情指手画脚。

    他立即跪了下来道:“臣遵旨。”

    苏言溪拿了试卷后,又朝柳温书拱了拱手道:“皇兄还传了口谕,说柳大人为国招揽人才之心,天地可鉴,但还请柳大人重视身体才能看到永丰国力不断壮大的景象。”

    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苏言溪总觉得自己说完之后,柳温书的眼眶中都蓄满了泪光。

    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柳温书确实是极好的文臣,怪不得会有皇嫂那样的女儿。

    苏言溪走了后,柳温书愈发工作的努力了,加班加点的批改,毕竟皇上不仅亲自送了关心他的口谕,还派了侯爷亲自过来送,这份荣宠,他自然铭记在心。

    苏言溪可不知道柳温书是这般想她的,她只是想去拿回雁归的试卷而已,现在拿南寂烟的试卷确实太早了一些,哪怕有口谕,柳温书也是不同意的。

    回家时,苏言溪将南雁归的试卷交给南寂烟,道:“等会儿把雁归的‘真迹’裱起来,我们雁归就是聪明,写的又多又好看。”

    南寂烟:“……”

    她看向明显印出南雁归一张脸的地方,心道,六个小时确实是太长时间了。

    苏言溪评价道:“印出来一点都不像我了,好丑。”

    南雁归也凑近了看,显然是忘记这坨墨迹是什么东西了,只知道上面的字是自己写的,她看向南寂烟,眼睛亮晶晶的:“娘亲,我写的好吗?”

    南寂烟不吝惜夸赞:“嗯,写的很好,比娘亲写的还好。”

    苏言溪压低了声音道

    :“咦,你太夸张了,小朋友会骄傲的。”

    南雁归…南雁归已经高兴的满屋子乱跑了。

    柳温书率领一众文臣加班加点的近一个多月后,终于将所有的试卷都批改完成了,最终只剩下三份试卷,最终由皇上在金殿上取前三名。

    苏言淙将三份试卷一一看过,其中两位都不建议她用如此激进的办法增强国力,只有一位一直持的是主战的态度,虽字迹有所改变,苏言淙还是感觉出来这份应当是南寂烟的文章。

    她轻叹了一口气,如果这人不是南寂烟就更好了,说明她将再添一位左膀右臂。

    金殿中,炽热的阳光洒在金封上,伺候的太监小心翼翼的取出去。

    念道:“取得此次恩科探花的是来自盛州的傅扇,榜眼是来自京都的裴绣之,状元是来自京都-南寂烟。”

    话落,大殿寂静了一瞬,无数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身着玄色朝服的苏言溪身上。

    若是苏言溪亲自改卷的,他们还真怀疑是皇上故意给弟妹徇了私,可这是丞相柳温书亲自批改的试卷,应当不存在这样的可能。

    柳温书也有些震惊。

    即便他心底已经判断出来,皇上会更喜欢那份主战的答卷,但真的出自侯府王妃南寂烟之手,还真是令人感到惊讶。

    毕竟魏仓一向主和并不喜欢战争,南寂烟的父亲南义正更是主和的翘楚,教的女儿怎么会对军事看法那般深刻?难不成是苏言溪时常指导吗?

    但以苏言溪的文采也写不出那般好的文章,军法卓绝也只是锦上添花,南寂烟的文章确实写的极好,不然也不会被他选中为前三名。

    想到此处,柳温书立即跪了下来,道:“恭贺皇上喜得三位国之栋梁。”

    他一跪,其他的文臣也哗啦啦的跪了一大片,柳温书认定的到底是有份量。

    苏言溪可就惆怅了,明明南寂烟是靠自己取得的成绩,却因为她而导致真实性存疑。

    皇宫里刚定下前三名,立即就发了公告。在永丰,南是个少见的姓氏,地址又写了侯府,几乎是立刻就被围观的百姓认出来是那位魏仓来的联姻郡主了。

    百姓的想法还简单些,魏仓本来就是个盛产才子与佳人的地方,郡主又把侯爷迷得死死的,都等不及回来永丰成亲,肯定是才学过人,取得头名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一时间,不少达官贵人都起了到魏仓去请老师来教的想法了,虽不指望女儿建功立业,但取得成绩,到底会提升门楣,皇上又没再纳妃的打算,家中女子自该考取功名,为家族助力。

    前来看榜的林采荷都快惊呆了,南锦盛少爷有老爷亲自教导却也只是堪堪入榜,小姐却轻松的拿了头名,她家小姐真不愧是读书的好手。

    南寂烟听到自己拿了首名亦有些惊讶,不仅是字迹,她连文风、主张都变了一些,想法比平时更激进些,可见皇上是真的急着想打仗,拓展版图了。

    南疆有黑娥不用担心,那下一步恐怕是魏仓了。

    魏仓积弊极多,却也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现在让她帮助苏言淙打仗,她还暂时做不到。

    “娘亲,怎么了?”南雁归拿着南雁归抄回来的名次,她已经明白她娘亲是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但为何娘亲不开心呢?

    她用了些力气,爬到了南寂烟的腿上。

    “没事。”南寂烟摇了摇头,扶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只是觉得自己太不孝了些。”

    说的这般快,南寂烟自己倒是愣了一下,似乎心底早就做出了决定,她会站在苏言淙的一方,站在她父亲与…国家的另一面。

    她都能想象的到,多年以后历史会如何书写她,联姻永丰却攻打了自己的母国。

    实在是苏言淙与她所了解到的皇帝很不一样,苦大臣却绝对不苦百姓,她想知道苏言淙将来会建立个什么样的大一统国家?

    她轻叹了一口气,原来她自己竟也是如此寡恩薄义之人?

    傍晚,苏言溪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的是南寂烟的试卷。

    苏言溪道:“这份是原版,我特意请了人模仿你的字迹,将那份留在宫里了。”

    “嗯。”南寂烟应声,与她一同用饭,又道:“皇兄可提前知道是我吗?”

    “你也这样想啊。”苏言溪咬了口青菜:“皇兄不知道,明明你是靠自己应得的头名,却因为我导致不够清白。真烦人。”

    她顿了顿:“我已经与皇兄商量过了,决定把你的文章多印几份,增加可信度。”

    闻言,南寂烟抬头看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多虑了。

    她能与苏言溪这般爱护自己的女子互定终身,已是幸事,竟还在乎那些身后之名?

    “不用。”南寂烟语气郑重了些,道:“我相信他们会认同我的。”

    苏言溪:“嗯?”

    “若皇兄真的施行了我所写的对策,此事一定会由我一手操办,做出功绩来,他们便会相信我了。”南寂烟又将自己想法太过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

    “所以说,那些对策你故意留了漏洞,但还是赢得了皇上的赏识?”苏言溪着实是有些惊讶了。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南寂烟:“还好有机会能让你出去做事,不然我真的成永丰的罪人了。”

    苏言溪看向南雁归:“雁归,你娘亲要去办大事了,跟着我上军营锻炼身体吧。”

    南雁归只知道苏言溪每天都去军营,中午不回来,却也不知道具体是去干什么,一听苏言溪的提议,点了点头:“去,骑车可以去吗?”

    她说的车是自己的摇摇车。

    那可有的摇了,苏言溪心想,没个一天摇不到。

    见两人越说越来劲儿,南寂烟微微蹙眉道:“…雁归才两岁多。”

    带侍女过去又会影响到练兵。

    苏言溪:“你是不是忘记了,最近刚招了一批女兵,我已经向皇兄说过了,到时候我和林夕去训练新兵去,雁归过去就不突兀了。”

    南寂烟看向吃饭都吃的还不利索的南雁归,还是放心不下。

    “你也别想太多,以往的都是先去修书去。永丰建国还没多少年,修书比较清闲。()”苏言溪道:“等皇兄真的改革,打仗的时候,你才会忙的闲不下来。那时我们的雁归,肯定不会只在试卷上写自己的名字了。▔()『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南寂烟:“……”

    事实还真如苏言溪所说,南寂烟被安排修书去了,不仅是南寂烟,裴绣之也被送去修书去了,傅扇不是本地人,直接安排了官职到盛州历练去了。

    她之前不曾当过值,只觉得一切都是新奇的体验,许是皇上觉得她修书太闲了,时不时的也会送她些奏折让她批改。

    此后又过了几个月,苏言溪早早的去翰林院去接南寂烟,黑娥又打了胜仗,不日就回来京都了,苏言淙高兴特地给文武百官放了半天的假,南寂烟虽没去参加早朝,却也知道此事,只是忙着修书竟也忘了此事。

    直至一声轻喊,“南大人。”

    南寂烟轻抬眼眸,苏言溪披着一条通色雪白的大氅,正恭恭敬敬的向她拱手行礼。

    “南大人,微臣有点想您了。”她故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您的书编好了吗?”

    南寂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轻斥道:“你…”

    她用余光去看周围,同僚都走了个干净,必是见苏言溪过来提前走的。

    “没人了,放心。”苏言溪说,她顺手翻了奏折道:“皇兄真是的,自己偷懒,给你额外的工作量,平时这都是皇嫂在做的,这会儿她与皇嫂正在栖凤殿赏画。”

    南寂烟刚要问苏言溪今日为何不去当值,又想起苏言淙给文武百官放假的事情来。

    她道:“我都忘记了,我今日还答应了雁归一起吃午饭,这时候回去还来得及。”

    苏言溪摇头,笑道:“不用了,皇嫂说想雁归了,这会儿已经派人把雁归接到宫里来了,一并赏画呢。”

    “不过…”苏言溪拖长了声音:“好不容易多了一天的休息时间,不如我们回家吧,反正雁归有皇嫂照顾着。”

    南寂烟一怔,又极快的反应过来苏言溪的言外之意。

    “……”

    自她也到宫中任职,苏言溪顾忌着她体弱又要上值,与她同床的次数减少了许多,这时提起来,南寂烟也并不意外。

    她思量再三,道:“吃完中饭便回去吧。”

    既答应了雁归一同吃午饭,南寂烟还是想做到。

    苏言溪将自己手中拿着的另一件大氅替她戴上,又看向她微微泛红的耳垂:“南大人,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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