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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 125 章 帝后(3)

作品:《虐言女主的崽是我的?!

    苏言淙刚刚即位,处理的事情极多,手段又很强硬,尤其是针对修仙寻道之人。

    在先帝在位时,不少官员为了讨好先帝,在家中,在不少州郡都大力兴修道观,只单单处理这件事,苏言淙就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苏言淙在柳宜面前脸皮厚,即便她知道她埋怨自己,她也夜夜去凤栖宫休息。

    只是刚开始时,她回来的迟,又早早的需要去上早朝,以至于柳宜好像也没怎么见过苏言淙。

    这日,柳宜特意晚睡了一些,躺在榻上假寐。苏言淙至子时才从书房过来。

    她喜欢在昏暗的房间中入睡,苏言淙许是早就知道了,夜晚的凤栖宫不见一丝光亮,苏言淙手里握着一块色泽不怎么样的夜明珠,慢慢的向床榻上走过去。

    柳宜微微皱了皱眉。

    苏言淙将夜明珠放到盒子里,蹑手蹑脚的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偏头看向柳宜,她看不到柳宜的脸,又以为她向前几天一样,早早的睡着了,小声嘟囔道,“柳温书又骂朕,朕看在你的面子不与他计较。”

    柳宜轻眨了下眼睫,“你计较吧。”

    “…你,你还醒着?”苏言淙抿了下唇,“朕…朕失言了。”

    柳宜,“他因为何事骂你?骂了些什么?”

    苏言淙看看柳宜,声音弱了些,道,“骂朕处事强硬,导致永丰官民人人惶恐,恐成永丰罪人。”

    她说了想和柳宜将永丰打造成最幸福的国家,最是担忧处事不当,尤其那人是柳宜的父亲,她便愈发的生气,委屈又担忧。

    柳宜道,“父亲是文官,他本就不赞同你的做法,不仅仅是你,父皇在位时,他也不赞同。而且,父皇整日的心思都在寻仙问道之事上,父亲除了劝谏之外,也并未拿出有效的解决方法。”

    苏言淙的政事并不瞒着她,柳宜知道些前朝之事,她道,“父亲若再阻拦,我会修书告知与他,你也不必看我的面…”子…

    她正说着,突然感觉一只手落在了自己的脸上,苏言淙的掌心很热,惊得她顿时止住了声音。

    “我看不到。”苏言淙说,“想摸摸。”

    柳宜:“……”

    她的脸莫名的涨红,又道,“先前与我说想让永丰更加强盛,竟在讨论政事时,还有闲心做这些?”

    “可这些事就应该在床榻之上做。”苏言淙说,她顿了一下,“你若是喜欢在龙椅上,也…”不是不行。

    柳宜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只是夜间太黑,只摸到了她的脸颊,索性直接捏住了,“闭嘴。”

    苏言淙听话的闭嘴了。

    “你…你怎么越来越热?”柳宜感觉自己的指尖感受到的热意越来越甚。

    苏言淙提醒她:“你在抱在朕。”她的脸自然比平时更热一些。

    柳宜:“……”

    她将手收了回来,又听苏言淙道,“你一直不理朕,朕都还没问你,朕要怎么向你道歉?”

    柳宜沉思半晌,道,“我其实有事也瞒着你。”

    苏言淙望向她,“何事?”

    柳宜,“其实我是男人。”

    苏言淙,“……”

    “你什么感觉?”柳宜突然笑出声来,她有些后悔这里没有灯光,她看不到苏言淙的神情。

    “你这么好看,才不会是男人。”苏言淙微抬眼眸,“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要是男人,朕就没有兴趣了,但你知道朕乃是女子,当真…一丝兴趣也无?”

    柳宜轻轻蹙眉,沉默了下来。

    苏言淙将衣服解的更开了一些,露出光滑的肌肤,伸手引着柳宜摸过来,她舔唇,再问,“当真…一丝兴趣也无?”

    一向落落大方又端庄的当朝皇后,只觉手掌处很柔软,灵魂像是出了走,竟像是个稻草人似的,久久也不曾动作。

    苏言淙伸手抱她,用手指细细描摹锦缎的每一处,然而她却知道更光滑的锦缎,那里才是世间难寻的宝物。

    她蹭着她的脸颊而过,“朕…我看不见,你能自己解吗?”

    柳宜脸色热意未消,脑海似一片空白,缓缓的解着自己的衣衫,苏言淙低头吻上了她的脸颊,非常轻柔的一个吻,又似带着热烈的迫切。

    柳宜闭上了眼睛,伸手抱住了苏言淙的手臂,像是无声的回应,苏言淙的呼吸重了起来,“我…我想看。”

    柳宜明白她的意思后,脸色热意更甚,轻推她,声音染上了些许的嘶哑,“我不想。”

    “……”

    苏言淙也不气馁,伸手将那颗下级的夜明珠从盒子里拿了出来,极小的一块,青绿色的明珠色一点一点的照亮了柳宜的眼睛,鼻子,脖颈…

    再往下移,那是…

    柳宜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竟伸手打掉了她手里的夜明珠,也明珠在掉落在地上,滚落了两圈,掉在了角落里。

    房间又陷入一片昏暗。

    柳宜似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她学着苏言淙的动作,引着她探索。

    苏言淙手指一顿,“朕突然觉得柳大人挺好的。”

    柳宜:“……”

    她眼睛氤氲了一层雾气,似有些疼,声音低微:“怪不得…父亲骂你,你…你笨。”

    苏言淙亲了亲柳宜幽怨的眼睛,道,“所以朕…我需要你辅佐,任何事情。”

    柳宜颤颤巍巍的应付她的亲吻,又积攒了些力气,狠狠地在她的肩头落下了个咬印。

    这事是个很累人的事情,苏言淙到后来已经有些累了,却又贪婪的亲了又亲。

    待回过神来时,天色已渐亮,柳宜在她怀里安静的睡着,已经到该上朝的时候了。

    苏言淙很轻的在柳宜的额间落下一吻,道,“朕去上朝去了。”

    柳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道,“这么快吗?没有大事的话,你也不要开太长的朝会,注意休息。”

    苏言淙明显感觉到柳宜态度上的转变,眼眸里漾出一抹笑

    意,“朕明白。”

    当日上朝的文武百官,见苏言淙少见的带上一声笑意模样,奇怪的互相对视一眼,但又见苏言淙眼底一片青黑,又看向了柳温书。

    柳温书这一月以来对苏言淙颁布的法令,大部分持反对意见,却也知苏言淙为政勤勉,身体又不太好,便上前一步道,“皇上,政务固然重要,但皇上的身体也很重要,万请皇上保重身体。”

    苏言淙看向站在金銮殿上的柳温书,微微轻勾唇角,“朕明白,朕有分寸。”

    这笑容出来,文武百官就更诧异了,苏言淙年少,为了更有帝王的模样,常年板着脸,脸上的笑容比先皇还要少,尤其如今见她对着柳温书笑了笑,自然觉得诧异,毕竟柳温书对皇上批复的奏折时常不满。

    不过,到底当今圣上只有一位皇后,还是柳温书的女儿,他们大概也猜出来,许是皇后说了好话。

    -

    成婚一年,苏言淙夜夜宿在凤栖宫的事情,文武百官心里都有些数。

    他们这位少年帝王,这一年对为官从商者多为打击态度,对百姓赋税却一减再减,以至于大多数从官者对皇上心生不满。

    又将给皇上纳妃之事提上了日程,先帝过世已一年,后宫也空虚到只有一位,于情于理,苏言淙也该开选秀。

    选秀的奏折,小太监恰好分到了柳宜这里。

    柳宜仔细看了看,抬眸看向正在蹙眉思考的苏言淙,道,“皇宫这般大,是不是该扩充些人?”

    苏言淙甚至都没有抬头,“朕不太喜欢太多人伺候,你喜欢你再挑几个侍女就是。”

    她顿了一下,眼神认真,“晚上别让她们过来,朕不喜欢她们听。”

    柳宜:“……”

    她站起身来将奏折摆到苏言淙面前,眼含笑意,“几位大人联合上奏折,说你宫里太空虚,该选美人了。”

    苏言淙粗略一扫,这才明白过来,正经道,“选秀是伤财害民之举,不必举办。”

    柳宜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腿。

    苏言淙这才心口一致,耳垂微微泛红,“朕有你就够了,不用开选秀。”

    柳宜,“那可不行,本宫可不能夜夜伺候你。”

    苏言淙望向她,“你并非夜夜伺候我,昨天没有,大前天也没有,二十三没有…”

    柳宜怀疑她要把这一年没同房的日子都背出来,她又踢她的腿。

    苏言淙,“你若是累的话,朕不会动你。”

    柳宜满意的笑了笑。

    当晚,柳宜也不用人伺候,自己对着镜子将发簪拆了下来。

    余光落在还在辛勤批阅奏折的少年皇帝身上,即便有她帮忙处理政事,苏言淙也很忙。

    当好在经过一年相处,她知道该如何劝诫苏言淙,不然她都不敢想,若是没有她督促着,苏言淙本就不太好的身体,会差成什么模样。

    她语调温柔,“淙淙,安歇吗?”

    苏言淙抬眸看向她,立即将手中的

    笔放了下来,道,“朕这就来。”

    柳宜还没上床,苏言淙就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往床上滚,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

    柳宜被亲的身上有些酥麻,她眼眸里带着笑意,“淙淙,你莫不是忘记了,这几天是你不舒服的时候,不能这样。”

    苏言淙含糊的应了几声,又要低头去她的脸颊,柳宜收紧了些力度,紧紧的抱着她,“淙淙~,嗯?”

    苏言淙忍不住又亲了下她的鼻梁,低声道,“从未这般讨厌过自己有这病。”

    柳宜抚摸她的脸颊,眼眸温柔无比,道,“言溪发作起来那副模样,你只是身体略有不舒服,我已经很感激了。”

    她都不敢想,若是苏言淙也像苏言溪那般中蛊那般深,又不曾练过武,苏言淙会过的多么痛苦。

    苏言淙认真的看了她一眼,恋恋不舍的躺在了一边。

    “听说,言溪府上招揽了个神医,你真不去看看吗?”柳宜抱着她的腰。

    苏言淙,“既是神医,定能看出朕乃是女子,朕不信她。”

    她低声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朕能信的过。”

    柳宜轻笑了几声,又去捏她的脸颊,“淙淙,就算你说好话,这时候我也不会给你碰的,好好养身体吧。晚安。”

    苏言淙:“……”

    此后又过了两年,苏言淙突然查出来苏言洄竟和南疆有些瓜葛,她自己也有病,知道南疆有希望解身上的毒,于是,她选择了暂时放任,让苏言溪跟着苏言洄前去魏仓调查。

    只是没想到,苏言溪竟遭了设计,与一陌生女子在大梵寺欢好了,她一向不喜苏言洄,便一直倾向于那女子是苏言洄设的陷阱,再加上苏言溪身上是皇家血脉,偷摸去魏仓乃是重罪,她一直想催促苏言溪从魏仓回来。

    “淙淙。我知道你看重言溪。”柳宜这事处理的比她更加理智,“但你也清楚言溪乃是女子,做事有分寸。而且魏仓女子,你也知道,若真的无缘无故失了身,又是那么个偏僻的地方,怕是活下去都艰难。”

    苏言淙敛眉,“朕有些后悔让言溪亲自去魏仓了。”

    好在,苏言溪平安从魏仓回来了,只是一直在魏仓大梵寺放眼线,她亲自去问苏言溪,道,“你确定你与那女子…?”

    “不曾。”苏言溪微微失神,摇了摇头,“只是亲了亲。”

    苏言淙沉默半晌,道,“朕明白你第一次对女子做这种事,有所眷恋也正常,但若她也是陷阱的一环,朕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苏言溪:“……”

    又是五年过去,魏仓那边来了消息,想与永丰联姻,魏仓军事不行,永丰经过几年修养,军事,民生都有所增长,但国库不丰,此时两国联姻,促进外贸增长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

    但人选却让苏言淙有些头疼,苏言洄至今消息不明,苏言溪乃是女子之身,她又答应了不会给苏言溪指婚,一时间竟有些为难。

    柳宜道,“魏仓皇帝已至暮年,此

    次联姻,定有不少的皇子想得到永丰的帮助,定会让与自己亲近的姐姐妹妹帮忙,也就是说助力才是最重要的,大可以让言溪代替言洄往魏仓走一遭,想来会有愿意为了国家放弃自己的皇女,若没有,言溪也不必强求。”

    苏言淙低头沉思,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苏言洄对外的措辞是身受重病,已近五年不曾出来过,让他弟弟苏言溪代替也合情合理,若重病在身,魏仓都还愿意和亲,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事情按照她预料的那样,苏言溪很快就作为使团出发去魏仓了,但没过多久,苏言溪就发了信回来。

    说她在魏仓蛊毒病发,幸得一女子所救,幸得一女子,感念不已,又见其生的端庄秀雅,体态端方,故求娶为妻。

    苏言淙:“……”

    没过两天,她又得了消息,那位所谓端庄秀雅的女子身边,还有个小孩子,相貌与苏言溪极为相像。

    “不是说魏仓的女子少有未婚先孕的吗?”苏言淙皱着眉头,“而且那孩子竟然还是苏言洄的孩子。”

    柳宜将信件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道,“那言溪为何会突然求娶?”

    苏言淙道,“朕猜测估计是她需要为自己的女子身份做遮掩,妻子和孩子一并都有了,又见那姑娘性情不错,所以就动了这个心思。”

    柳宜见她生气,又忍不住逗她,“也有可能言溪单纯就是觉得这位…嗯,南姑娘生的漂亮,所以想娶回永丰来。以她那懒散的性格,竟然写了近千字。”

    苏言淙脸色更沉,“喜欢她哥的女人,她有病?”

    柳宜:“……”

    她踢苏言淙的腿,“你别气了,许是言溪有自己考量。这样也好,联姻之事解决了,言溪的身份也好遮掩。”

    苏言淙还是不太情愿,却还是应了。

    没过多久,苏言溪就将人从魏仓娶了回来,身边还带着那个小孩子。

    柳宜比她更喜欢小孩子,尤其那孩子眉眼简直像极了苏言溪,与她也有几分相似,竟常常请她来宫里作客。

    柳宜道,“今日我和雁归一起睡,你回你自己的寝宫睡。”

    苏言淙:“……”

    她看向南雁归,南雁归似乎有些怕她,躲在柳宜的身后,小声道,“皇叔。”

    “你别吓到孩子了。”柳宜微微蹙眉,“你们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做什么冷着脸?”

    苏言淙,“朕就是觉得她挺可爱。”她还是伸手摸了摸与苏言溪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道,“看着比言溪安静些,不像她小时候,不是调皮就是睡觉。”

    渐渐的,她们与南雁归熟悉了起来,以至于苏言溪时不时就将孩子送进宫来,让她们帮忙照看。

    南雁归是个很乖巧的孩子,相貌像苏言溪,性格却有些像她的娘亲。

    柳宜时常对着她出神,道,“这张脸,我有时候还真的觉得确实是言溪的孩子。”

    苏言淙也看了一眼,“雁归像言溪和她的娘亲。

    ”她似自言自语,“长大后也一定会向着南寂烟和言溪。”()

    这日,苏言溪有事去了皇陵,南雁归和南寂烟都暂时住在皇宫里,只是没想到南寂烟竟然怀孕了,她和柳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命人将苏言溪从皇陵里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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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经历了些误会,她到底也明白了那孩子,包括南雁归也都确实是苏言溪的孩子。

    她与苏言溪乃是堂姐妹,血脉相似,没道理苏言溪一下子有两个孩子,她却没有一个,心中自是有些意动。

    见苏言淙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柳宜又撑着自己的下巴,道,“你想试试?”

    “怎么试呢?”苏言淙坐的离柳宜更近,她们成婚的时间可比苏言溪时间长多了,姿势也比她们丰富许多,为何没有试出个孩子来呢?

    柳宜,“这就得你想办法了。”

    苏言淙怎么想也想不到原因,过了几日,她身体不太舒服,苏言溪竟主动告诉她,她之所以和柳宜这么多年没孩子,许是没有在她蛊毒发作的时候,与柳宜亲密。

    苏言淙到底是对这事好奇,引着柳宜往床上走去,柳宜替她擦了擦额间上的汗,道,“若是不舒服,你一定要停下来。”

    到底还是淙淙比小孩子重要。

    “朕明白。”苏言淙抱着她的腰,舒服的感觉瞬间传到了身体的每一处,她舒服的眯眯眼睛,“以前蛊毒发作,担忧做这事会伤身体,没想到恰恰相反,竟然是解蛊之法。”

    她舍不得般的亲了又亲,“朕…我平白的忍了好多次。”

    柳宜脸上染上一丝潮红,轻喊她,“淙淙~”

    “朕已经忘记说要试试的事情了。”苏言淙在她的脖颈处落下痕迹,“亲你本身就舒服。”

    有小公主更好,没有小公主,苏言淙也不强求,毕竟蛊虫发作时不仅没有像以往般虚弱,还可以与柳宜恩爱,她竟突然有点喜欢自己这病了。

    忙活了三四个月,苏言淙终于在初雪这天得知自己有了个小孩子,真的是一件很稀奇的体验。

    “才一个多月,你看不出来什么。”柳宜许是过来兴奋劲儿,竟还能沉下心来认真看奏折。

    苏言淙伸手摸了摸柳宜的小腹,轻辩道,“朕看的出来。”

    柳宜,“嗯?”

    苏言淙,“你胖了一些。”

    柳宜微微皱眉,“…一个多月如何就胖了?”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腰身,“许是你太瘦了。”

    想到这里,柳宜撑着下巴,朝她笑了起来,“淙淙,这几个月你可得好好吃饭,免得小公主出生,你连抱都抱不动呢。”

    “朕才不会。”苏言淙微微提高了音量,“朕连你都抱的动,要不然也不会即将有个小公主。”

    柳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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