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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夜莺夜莺》 阮绥音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演唱会刚结束,堆了一些工作,确实有点忙。”
“怎么新婚几天反倒更瘦了。”Klein也坐回了沙发上,手里转着笔打量他,“你可是个大宝贝,看看楠姐和你那个新助理都急得跟你一起瘦了,说真的,不会真像网上传言说的一样,是和傅首长感情不和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阮绥音在心里说。
“你转行当狗仔了么。”阮绥音只能开着玩笑糊弄过去。
“好吧好吧,说正事。”Klein笑道,“今天发出来的采访我看了,诶——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你现在都会自己给专辑填充附加概念了!傅首长是不是都快感动哭了?”
“……”阮绥音不想说话了,面前这个眉飞色舞、看上去又年轻又老的人嘴上说要说正事,却还是扯回了傅斯舟的话题。
“不过你怎么还给我加戏啊,我什么时候不同意你改主题了?我一直都很支持你的好吗?”
“悄悄告诉你,我现在都是你和傅首长cp超话的粉丝大咖了,说真的,我都在脑子里给你们写了好几首歌了!”
“留在脑子里就好。”阮绥音面无表情道。
Klein笑,终于说回了正题,“现在专辑已经做好了两首歌,还有两支曲在唐巧那边填词,主打歌还是空着,不过老实说,我打算就往你采访说的那个方向做。”
“嗯,可以。”阮绥音绕起头发,“但这首曲我想试试看自己来写,阿泰的风格…总觉得不适合这个主题,填词还是给唐巧。”
“我也是这么想,你先写写看。”Klein点头,“不过现在我是有想到上一张专辑里那首跟NALA的合作曲,当时反响还蛮不错的,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想法…”
“你想再出一首合作曲。”阮绥音问。
Klein点头:“但我想你可以另找一个人,给大家一点新鲜感…对了,你不是在参加那个音乐节目吗?要不要考虑你跟出席节目的其他歌手培养培养感情,拐一个过来?”
阮绥音沉默着,Klein又自顾自道:“叶真专唱苦情歌,跟我们主题不符,隋风就是个没感情的高音机器,也跟你搭不上,Saber一个说唱歌手跟你站在一起想想就很古怪,那就还有徐…”
“我再考虑考虑。”阮绥音打断了他,“现在节目也才刚录了一期,跟大家都还不熟悉。”
阮绥音和Klein谈了谈新专辑的各项事宜,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陈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有保镖等在门口。
走到电梯口,保镖刚刚按下电梯按钮,阮绥音就听见身后传来段奕明的声音:“绥音。”
电梯门适时打开,阮绥音就像没听见一般迈步要走进电梯间,手腕却被段奕明一把抓住。
阮绥音猝不及防地痛呼出声,段奕明很快松开了他,看向他贴着皮肤贴的手腕,微微蹙起眉。
“你先下去停车场等他。”段奕明对保镖说,“我有事和他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阮绥音冷冷道。
段奕明没理他,只是看向站着没动的保镖:“我让你先下去。”
保镖仍然没动,只是看向阮绥音,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听不见我说的话吗??”说的话接二连三被这两个人当耳旁风的段奕明一下子暴躁起来,甚至没注意到身后另一部电梯的门也打开了,而傅斯舟和陈帆从里面走出来。
他只是恼羞成怒,失态地指着这个总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早已让他忍无可忍的保镖的鼻子:“还是你现在不只是个哑巴,就连耳朵也聋了??!”
“段奕明!!!”
阮绥音立时怒吼出声,声量甚至盖过了比他高半个头的段奕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显然,没有人顾得上出现得非常不是时候的傅斯舟,陈帆半张着嘴看看那三个人,再尴尬地看向面无表情的傅斯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阮绥音的又一声怒吼吓得身体一抖。
“道歉!!!”阮绥音一把将保镖拽到自己身旁,瞪着段奕明怒得几乎要破音,陈帆敢说,他今天的愤怒程度比之前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说刚刚电梯门打开时看见的这场面已经足够有冲击力,那么此刻当瘦弱得风一吹就能倒的阮绥音一把攥住段奕明的衣襟时,一向冷静的傅斯舟都忍不住微微睁大了眼睛。
保镖似乎是觉得他不值当为自己大动肝火,抓住他手臂比划了两下,说自己没关系,但他并未听进去。
他那可以冲破演唱会场馆屋顶的声线此刻全都压在了尖锐的怒音上,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
“——我让你给他道歉!!!”
阮绥音是一个温和、柔弱、逆来顺受的人。
因此当私生粉闯进他房间之后,他没有追究对方的任何过错。
当傅斯舟撕开他的伤疤冷酷地嘲讽他指责他时,他只是平静地回答“你说的都对”。
当徐可阳不怀好意地靠近他、唤醒他的噩梦时,他只是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没想过回击。
而一个弱者被中伤时,傅斯舟第一次在阮绥音身上看到了一种坚韧的强硬。他就像一个反过来保护自己骑士的王子,费力地提起对他而言太过沉重的利剑,不管不顾地挡在了前面,锋芒毕露。
第0020章 光线
“——抱歉。”段奕明很快败下阵来,“我不该说这种话。”
傅斯舟走上前,阮绥音似乎这会儿才发现他在这里,看向他的目光露出一丝诧异。
“回家吧。”傅斯舟说,揽着他走进电梯,陈帆和保镖也跟在后面,而直到电梯门合上,段奕明仍然站在原地没动。
“Mercury再见!早点休息!”
傅斯舟替阮绥音关上车门,陈帆隔着车窗跟他道别。
保镖没动作,只是站在车旁看着他,他也看着保镖,直到车子发动。
“你怎么来了。”阮绥音靠上椅背,问傅斯舟。
傅斯舟很快答:“我刚刚在附近有个饭局,听陈帆说你在公司,我顺路来接你。”
闻言,刚刚跨越半个江北区绕到下湾区来、现在还要开回到江北区的新月大厦的司机忍不住将迷惑的目光投向旁边的林森,林森递了给他一个无声的微笑,示意他和自己一起无视傅斯舟不打草稿的谎话。
阮绥音沉默着。他不知道傅斯舟是不是对他昨晚的过激态度感到有些愧疚,才对自己过分“体贴”,之前他可没闲心来接自己回家,即便顺路。
而阮绥音不关心这些,只是掏出了信件拆开翻看,尽管他不知道傅斯舟为什么每次在夜晚坐车都要打开后座的灯,但至少这很方便他看信。
车驶上了跨江大桥,风有些大,司机关上了车窗,阮绥音很快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并且逐渐浓郁起来。
阮绥音忍不住掩住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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