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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04

作品:《夜莺夜莺

    有四处瞎晃,我只是想来看你——”

    “军团人手本来就紧缺,除了那些要员和外宾,还要专门抽一队出来保护你、管理你粉丝的秩序,是吗?”傅斯舟迎着那些对准他们二人的镜头,脸上的神情温和,语气却十分不耐烦。

    汇演期间衍岛鱼龙混杂,不只是一些过分狂热的私生粉,还有可能存在居心叵测的歹徒,甚至是对这场带着军事立场色彩的汇演虎视眈眈的恐怖分子,存在相当大的安全隐患。

    而军团人手明显不充足,除去基本的安防检控,还要兼顾各国来宾和亚联盟要员的安全保障,更不要谈维持秩序、不间断巡逻的队伍。

    别人的行动傅斯舟无权干涉,但至少他希望阮绥音这个一出现就会有大动静的重量级人物能安分一点,否则不只是引发混乱,那些围观人群有没有可能对他的安全造成威胁也很难说。

    “可我只是想来看你…都不可以吗…?”阮绥音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很没有必要。”傅斯舟说,“你来只会给我添麻烦。”

    阮绥音动了动嘴唇,傅斯舟无心再多说,转身要走,阮绥音却又一把抓住了他:“我真的只是很想你…很想见你…不是做戏,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再一个人待在家里,现在也不想再一个人待在酒店…”

    “你可以去找别人来陪你。”傅斯舟打断了他,“反正你有很多选择,我想他们也很愿意,不是吗。”

    阮绥音说不出什么,只是有些无力地松了手,而傅斯舟也很快转头离开。

    傅斯舟回到酒店房间时已经是凌晨三点,打开门时,房间里的灯一个不漏全都亮着,阮绥音抱着膝盖窝在沙发角落,而保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见傅斯舟进来便站起身。

    阮绥音一动不动,木呆呆望着茶几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看他表情不对,傅斯舟走上前,垂眸望进去,才看见礼物盒里放着的一根银质指挥棒。

    对这莫名其妙的东西有些不明就里,傅斯舟又俯身拾起里面的一张卡片,匆匆扫过上面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无意识拧起眉:“谁送来的?”

    阮绥音发着呆没回答他,而保镖无法回答他,只是将目光指向茶几上的酒店手册。

    然后傅斯舟很快想起,这座住着各国一线艺人和外宾的酒店安保级别相当高,而能把这种东西送到这里来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私生粉,只会是这间酒店——这间谢家产业下的酒店的内部人员。

    当时就应该把谢瑜那个变态和徐可阳一起解决。傅斯舟心想。

    【那我先走了】保镖对阮绥音比划。

    阮绥音慢吞吞抬眼看他,知道他的意思是傅斯舟回来了,他就该先离开了。

    可傅斯舟回不回来于阮绥音而言的意义其实并不大,因为傅斯舟不会陪着他,不会与他多说一句话,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

    而他现在很害怕一个人待着。

    但不论如何,他不可能和傅斯舟在同一屋檐下,还让另一个男人留下来,因此他只能轻轻点点头:“早点休息。”

    另一方面,他想保镖也很累了。

    目送保镖走出房间,傅斯舟才不冷不热地开口:“他也只敢弄这些小动作,不会有什么大事。”

    言下之意,阮绥音不必忧心忡忡、风声鹤唳。

    阮绥音无心跟他分辩,反正时至今日,他再在傅斯舟面前装可怜、卖惨博同情,都只会显得滑稽可笑,换不来半分怜爱。

    见阮绥音垂着眼不说话,傅斯舟以为他还在害怕,便走近了一步:“你睡卧室吧,我在外面。”

    阮绥音站起身,却没往卧室去,只是关了客厅的灯,又坐回了沙发上。

    电视屏幕投射的光影在他脸上翻覆、游移,衬托得苍白的他更死了,眼珠子都一动不动,像一尊被冰封、死不瞑目的尸体。

    很明确的逐客令,这个空间的昏暗很快便让傅斯舟浑身不适,他也不想多说,只能迅速收拾了那个礼物盒,走进卧房。

    有时候阮绥音也会想,自己或许都没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就像如今他仍然渴望能被傅斯舟抱拥着入睡、能有傅斯舟温柔体贴的关怀安慰、能有傅斯舟无条件的保护和包容,这些都是他曾经真真切切在傅斯舟那里拥有过的。

    最后他没得到傅斯舟亲口说一声爱,就连这些也都失去了。

    说到底,在遇到傅斯舟的当下,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更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他迫切地渴望傅斯舟的爱,又给不到傅斯舟安全感,他用别的男人来给傅斯舟施激将法,却只是把傅斯舟推得更远。

    “脱了。”

    阮绥音在梦里走进一个贴满墨绿色壁纸的琴房,而徐可阳坐在正中的沙发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命令他。

    大多数时候,阮绥音会遵从他的命令。因为就算他不听从,那些人也会强制动手,还不如自己卖乖来得轻松。

    但那次没有,他只是站在那里,有些呆怔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手里正在录像的手机。

    最后的结果也没意外,他们把他按在地上脱光了所有衣物,用来润滑的液体挤了他一身,然后不情不愿的谢瑜被怂恿着压上来,在他的求饶哭叫声里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啧”一声又翻身下去。

    “你看看他那扮相,总感觉在干顾望景似的,我对那小屁孩真提不起兴趣。”谢瑜抱怨着,却让阮绥音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再提小望我就撕了你的嘴。”徐可阳狠狠剜他一眼,“没用的东西。”

    “也不是一定得要人呀。”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沈嘉英开口了,随即顺手从旁边的钢琴上拾起一根银色的金属指挥棒。

    “看不出来你比谢瑜还变态啊。”

    “真是…别把人捅成筛子了。”

    阮绥音睁大眼睛,拼命挣扎着想挣脱他们死死按住自己的手,无果,他只是在极端的恐惧中瞬间脱离了梦境,猛地睁开眼。

    他恍惚着从沙发上翻摔下来,没有经过思考便本能地冲向卧房敲门。

    傅斯舟很快被惊醒,立马翻身下床,手覆上门把却又没开门,只是问:“什么事。”

    他不冷不热的声音让阮绥音清醒了许多,阮绥音气喘吁吁平复片刻,才开口:“……没什么。”

    傅斯舟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再过两个小时他就又该起床了。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阮绥音。”傅斯舟不理解。

    “抱歉…”阮绥音喉咙哽了哽,后退了一步,想逃避傅斯舟的诘问,幸而傅斯舟没了后话。

    但下一秒,阮绥音又觉得傅斯舟就算是嘲讽、诘责、质问自己都好,至少听着傅斯舟的声音能让他镇静些许。

    只不过傅斯舟懒得再跟他多说半个字了。

    傅斯舟仍然站在门后,听着外面安静了一会儿,傅斯舟正要回去继续睡,却突然听见一声闷响。

    傅斯舟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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