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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绝对钟意》 在不冷,相反,他浑身冒冷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用脚去碰沈捷的裤腿。
意思让他收敛点。
应酬后半场,推杯换盏,交谈内容依旧,丝毫没有避讳岑沛安的意思。
桌上菜肴色香味俱全,岑沛安不敢动筷子,只不停地喝水。沈捷听人说话,时不时点头应和,脸上笑容淡淡,伸手夹了块鱼肉,在道道隐晦投过来的视线中,放到岑沛安碗里。
“尝尝,味道还不错。”
沈捷侧目看他,眼神,言语,举止都算不上暧昧不清,他懂得拿捏分寸,既是尊重这一包厢贵宾,又是体谅岑沛安紧张。
结束前,话题转向岑沛安,“沈总,刚刚没问,这位是?”
沈捷放下替人夹菜的筷子,偏过头看着岑沛安,目光温柔流转过,和桌上人的介绍,“岑沛安,启辰的总助。”
“这么年轻就做总助,看来能力很强啊。”对方呵呵笑了两声,引来一阵笑声。
那种不带讥讽和嘲弄,透着肯定的笑,让岑沛安抬起头,微笑颔了颔首。
沈捷有意抬他,替他倒了杯茶水,授意他,“沛安,你以茶代酒提一杯。”
岑沛安不推托,他知道沈捷非让他进来的目的,他顾及的,斟酌的,忐忑的,沈捷总是能敏锐察觉。
沈捷这番无疑是昭示,沸沸扬扬的传闻他不在乎,岑沛安就是身边的亲近人。
他要给他的爱人,最大的安全感。
“沈叔,你头晕不晕?”
岑沛安压低车速,歪头看了眼副驾驶,沈捷阖眼,窗外交错光线照进来,看不清他有没有在休息。
趁着红绿灯,岑沛安伸手,松开他的领带,取下时,手腕猝不及防被摁住。
他一惊,侧脸撞进沈捷眼里,那双深邃溺人,时刻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岑沛安心跳急速,他红着脸,耳尖也漫上绯红,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怕领带太紧,你睡不舒服。”
沈捷凝望他,想说什么,信号灯跳到绿色,他冲挡风玻璃扬了扬下巴。
“先回家。”
车子开进小区,岑沛安打方向盘,听到休息好的沈捷说,“以后开车这种事让老谈做就行,天这么冷,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又不累。”
“上一天班不累?”沈捷低笑,“撒谎。”
“真不累。”
岑沛安把车子停在门口,鬼鬼祟祟看了眼车四周,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在他嘴角迅速亲了一下。
岑沛安坐回驾驶座,手指不知所措地绞在一起,很小声地说,“我又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沈捷愣怔。
没等沈捷说话,岑沛安就催他下车,推着他进屋,缠着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看着沈捷站在玄关的身影,心里更小声地说,“我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但请你不要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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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章沈捷说:我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但请你原谅我
这一章沛安说:我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但请你不要不爱我
中间沛安下班那段,是和第一章 呼应哦,同样的场景,不一样的心境(不出意外还有三章
第66章 沈捷的日记
冬季雨夹雪,道路湿滑,早高峰要堵一会儿,沈捷起得比平时早,他上好香去健身房,运动完上楼换衣服,进门岑沛安还在睡。
沈捷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手里拿了条领带,走到床边,冲那块鼓囊囊的地方说,“沛安,起来帮我系领带。”
窝在被子里的人唔了声,磨磨蹭蹭钻出来,眯着眼睛,半梦半醒间挪到床边,迷糊地抬起双手。
沈捷把领带递给他,弯下腰,方便人给领带打结。
“这么早就出门吗?”
“嗯,我要先去趟公司,然后再去勋章颁授现场。“
岑沛安把领带挂在他脖子上,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清醒片刻,“仪式几点开始?”
“十点准时开始。”沈捷说,“你别赖床,九点我让老谈过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岑沛安捏着领带结,替他认真正好,“去太早也只能干坐着。”
沈捷隔着被子掐他腰,“路滑,你开车我不放心。”
“我开慢点。”
岑沛安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晕红一片,他跪在床边,被子堆在腿边,细嫩腿根大剌剌地露在外面。昨晚在浴室闹完,岑沛安半死不活,被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随便套了件上衣。
那件衣服是沈捷的,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脖子锁骨吻痕明显。
“唔——”
温凉的唇瓣贴上来,岑沛安睡意顷刻消减,他腰身顺从地后仰,双手悬在沈捷肩膀两侧。
今天勋章颁授仪式,沈捷一身正装,熨烫平整,岑沛安难耐哼了一声,却不敢用手去抓他外套,生怕留下褶皱。
岑沛安别开脸,喘得厉害,腔调没睡醒的绵软,“你别迟到了。”
“不碍事,时间够。”
沈捷盯着他锁骨的红痕,滚了滚喉结,揽住他腰,严丝合缝贴进怀里,低头吻他。
那枚勋章拿回来,被芳姐摆进了书房。冬日午后的风吹动枯枝,岑沛安手里拿着一本书,靠在书桌上,转头望着外面的萧瑟景象,半响,他收回视线,走向收纳柜。
勋章盒子“啪”一声合上,岑沛安用那本书,盖住外盒嵌金的表彰字体。
转天晚饭后,芳姐端着水杯,手里拿着药盒,刚进门瞥见岑沛安,忙不迭收起药盒别在身后。
“沛安,你没打游戏啊?”
“他不让我打。”岑沛安闷闷不乐,仰靠在躺椅上,手里举着一本书,摇摇晃晃地翻看,斜睨了眼书桌的方向,“某个封建大家长说会影响视力。”
芳姐笑而不语,正要转身,岑沛安叫住她,让她送点水果上来。
芳姐切好果盘送上来,临出去前,看见勋章不知道被谁收起来了。
她看了看正在研墨练字的沈捷,对方抬眼,不动声色地朝岑沛安偏了偏下巴。
“芳姐,别挂出来。”
岑沛安看芳姐撑着勋章带子,扔下书猛地坐起来,皱着眉阻止她。
芳姐不解,她看了看手里勋章,又看沈捷,笑着和岑沛安说,“这是颁授给时代英雄的殊荣,为什么不能挂?”
“不许挂就是不许挂。”
岑沛安冷淡脱口而出,走过去,夺下勋章放进盒子,盖上盖子,锁进抽屉里,一气呵成。
一小段时间里,书房陷入沉默的空档,沈捷放下毛笔,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谁惹你了?”
“没有。”
岑沛安僵做在他腿上,眼眶湿红,不肯妥协,眼神带着强烈的某种固执。
沈捷和视线牢牢罩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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