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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 28 章 Chapter 28

作品:《港色雨夜

    白菜动什么手了?

    虞清雨乍一听,满脑子只有这一个问题。

    她不就是昨晚意识不清的时候,手指乱放了下吗?

    隔着一层衬衫,又哪里算得上动手?

    这男人,怎么还揪着不放了?

    只是这种话当然不能在谢柏珊面前讲,虞清雨双手环臂,肩背挺得更直,目光幽幽,眸底晦暗不明,显而易见的不满。

    谢柏珊突然被撞破讲人坏话,没有半分羞愧,反而张牙舞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偷听别人讲话非正人君子所为,知道吗?”

    搜肠刮肚想出来的词语根本作用不到楼上的男人,就已经被轻飘飘打回。

    “这似乎是我的家吧?”

    谢柏彦慢条斯理踱下楼,站在沙发前,看着正襟危坐的虞清雨,还有躺得歪歪扭扭的谢柏珊,菲薄的唇轻抿,下颚弧度绷得锋利。

    “躺在我家,靠着我太太,还要说我坏话?”

    “那又怎样?”谢柏珊反而更靠近虞清雨些,直接躺在她腿上,“你不看不就得了,或者你老婆也可以是我老婆!”

    长睫很快地眨动了下,虞清雨端着毫无破绽的微笑,脑袋里却还在神游,根本没听清什么你老婆我老婆之类的所属权问题。

    昨天白菜动手未果,还要被扣上罪名,未免也太过可惜。

    身段劲瘦挺拔的男人倒也不怒,他长眸轻挑,指腹不动声色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银光灼目。

    薄唇溢出清浅低笑:“没关系,你大可以随便说,但她老公只有一个。”

    “啊?”茫然回神的虞清雨,终于插入他们的对话,“谁重婚了?”

    谢柏珊面上几分尴尬,她的队伍里只有一个还在游移的虞清雨,但现在她的最强后援显然不在状态。

    她嗔怒望向谢柏彦,果断转了话题:“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哥哥啊,你都给我关禁闭了,居然还要在家里看着我,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权了?”

    原以为所谓关禁闭也就是说说而已,结果谢柏彦是认真的。

    谢柏珊是不想回忆那天在酒店,水到渠成,然后房门被敲响。

    打开门,看到谢柏彦那张冷峻如冰的面容时,她真的有吓到腿软。

    思及此,谢柏珊忍不住又靠近虞清雨几分:“嫂子,你得替我做主。”

    做什么主?

    是要把她的老公赶出家门吗?

    虞清雨还有些没摸清状况。

    “没想看着你。”

    谢柏彦走近两步,冷然目光悬下,尾音带磁:“只是正常休息日,在家陪老婆罢了。”

    “说得好听。”谢柏珊根本不相信她哥哥的这套说辞。

    谁不知道谢柏彦最是无情工作狂,一年至少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

    新婚当天抛下新娘回港工作的新闻,还霸占了很久热搜,她又不是没有记忆。

    “你说的陪老婆。不会就

    是躲在书房里工作吧?”()

    言辞间颇有为虞清雨打抱不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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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提是,有人懂点眼色不占用我老婆的时间。”谢柏彦语调散漫,视线沉沉定在不吭声的女人身上。

    虞清雨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兄妹俩为了让她听得习惯,刻意说了国语的情况下。

    暖意在心房处流淌,似乎除了微笑,她不知道作何反应。

    好像是有那种即使什么都不说,也不会有其他负面情绪的温馨家庭氛围在。

    谢柏珊哼了声,才不理会谢柏彦的警告:“就占,就占,我还要和嫂子贴贴一天,让你把我关禁闭。”

    一边说着,还抱上了虞清雨的腰,得意洋洋地望着谢柏彦。

    微微推了下镜框,谢柏彦扬起清隽锐利的下颚,仿佛刀削一般的线条,深邃曈底仿佛覆上一层迷雾,看不清晰。

    虞清雨攥住裙边褶皱,恰一抬眸,正望进他的黑眸中。

    像是神秘的黑洞,将她吸入,周旋游荡,不受重力作用地悬在空中,不由己意。

    “不好意思,现在归我了。”清冽嗓音刚一落下,她的身体骤然腾空。

    忽然的失重,让她下意识地环住谢柏彦的颈子。

    瞳孔倏地缩紧,在他横腰抱起她的那一瞬间,虞清雨的呼吸好像打了结,断断续续地哽在喉间。

    平静透亮的镜子被打破,碎成不规则的裂片,片片都反射出她明艳娇靥上清透的水眸,还有一点掩饰不住的赧意浮在殷红的面颊上。

    心跳声似乎被装上了放大器,砰砰响彻在她耳畔。

    在谢柏珊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他就这样走上楼梯,步履稳重,微晃间,柔软指腹轻轻划过他的颈侧,流连过起伏的筋络。

    然后,在她的指尖下绷得更紧。

    直到被推到主卧的沙发上,虞清雨才缓缓放下手,鼻息间尽是他周身的清淡冷香,将那些迷茫吹散,眼前是放大的那张俊美昳丽的美人面。

    心跳蓦地顿了半秒。

    她愣神片刻,恍然向后仰,隔开和他的安全距离:“做什么呀?”

    尾音轻飘飘地翘起,缱绻的勾人。

    就这样当着谢柏珊的面把她抱上楼,纵是家里人,也不免几分羞耻。

    青筋绷紧又伏下,呼吸轮转间,在她娇媚的视线中再次绷起。

    “该上药了。”

    修长指骨捡起她化妆桌的药膏,再抬眸时,已经换上冷衿淡漠的模样。

    “我早上自己涂过了。”

    虞清雨想躲,被他逼进沙发一角,牢牢控在他的长臂间。

    “别动,bb。”

    温热的呼气打在她的面颊上,她的动作顿时定住,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覆上她的伤患处。

    一点刺痛,还有绵延的一点痒。

    心痒。

    她的眼睫在抖,略过悬在她视野中的冷白手腕,还有点在那之上的红痣。

    抿了抿唇,她微

    ()    微偏头,偷得半分清新空气,缓下心口悸动,才开口:“你和珊珊,刚刚是在故意逗我开心吗?”

    灼然目光垂在她皓白洁面上,那一道红印格外扎眼,和她精致柔旖的五官皮肤并不相合。

    像是损坏了天然雕饰的精致艺术品,又像是给她清绝气质添上一点生气。

    薄唇笑弧在她的注视下缓缓透气:“怎么办,被我聪明伶俐的太太发现了。”

    悦耳的声线像是滚过沙砾,裹挟着磁质,鼓震着她的耳膜。

    虞清雨轻咳了声,视线微微垂下,定在他的衬衫上。

    领结系得端庄,西装笔挺,这人在家也穿得这么整齐。

    原只是一句腹诽,大概是今天还记挂着昨夜的事,心神不宁,她恍惚间将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擦药的手指忽地一顿,谢柏彦垂眸落在她翕合的红唇上。

    事实上,他刚刚结束一个跨国会议。

    今天确实该是加班的,只是闻森将那些排得紧凑的行程送到他面前的时候,谢柏彦眼前却跃上了昨夜那张楚楚低泣的娇面。

    故而,加班安排取消,除去几个不得不与会的谈判,所有工作都向后推。

    在家陪老婆。

    谢柏彦拧上药膏,随意说道:“不然,你想让我穿什么?”

    “不穿最好。”她的嘴永远比思想跑得快。

    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那一刹那,虞清雨猛地推开她面前的男人。

    她捂着嘴,仿佛这样那句话便不是从她口中说出的。

    谢柏彦眼睫垂落间,将视线停在在了被皮带压住的衬衫上,笑容溢出一点兴味。

    “倒也可以满足太太心愿,只怕会让太太的手太忙碌。”

    皎白面颊轰然覆上红云,虞清雨瞳孔地震,她几乎怀疑那是不是从谢柏彦口中说出来的,想揉下自己的耳朵确定,手指攥紧,强行抑下那点冲动。

    虞清雨无比清楚地知悉,那确实是从谢柏彦口中说出来的。

    她不过只是昨晚手乱放了个位置,这人至于记仇到现在吗?

    见她的面色红得几乎想要滴血,谢柏彦不在逗她,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残余的药膏。

    视线凉凉转向把自己埋在抱枕中,只露出一双含水眸的虞清雨。

    唇角勾起轻笑:“太太大可放心,谢某这点风度还是有的,不会违背太太意愿随意轻薄你的。”

    虞清雨鼓了鼓嘴,她自然是不担心这个。

    有种人不怕他没风度,只怕他太有风度,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便是在家也是一般。

    她缩了缩小腿,把眼睛也蒙在抱枕之下,小声嘟囔着句:“我怕我会轻薄你。”

    声音很轻,不知道谢柏彦有没有听清。

    回应她的一声清脆的“咔哒”,她耳廓一动,僵硬地将抱枕挪开,如果她没听错的话。

    那似乎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垂下来的一截皮带登

    然跳进她的视野中。

    “那不然,太太先解个手瘾?”

    手里的抱枕瞬间扔了出去,又被谢柏彦长臂一揽,勾回了手里。

    明知眼前这人在逗她,虞清雨还是免不了的脸红:“别胡说八道,我不是那种人。”

    可视线忍不住又偏了过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究竟昨晚为什么手指挪到了他的腹肌上。

    百般思索也得不到答案。

    谢柏彦微微颔首,见她羞恼,点到为止。

    “虽然这是太太的合法权益,不过这青天白日确实不太好。”薄凉视线染上几分温意,“况且家里还有珊珊在的。”

    “你还真是——”虞清雨闭了闭眼,“思虑周到。”

    被他这般逗弄,虞清雨早便忘记了昨晚那些烦恼事。

    ——

    分隔两个房间,谢柏彦在书房里办公,虞清雨躺在阳台上看书。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还在腹诽了句这人怎么在家还要给她电话。

    只是下一秒,在听到谢柏彦平静冷淡的声音说到“你的鱼缸到了”时,她腾地从躺椅上跳起。

    “我马上下来!”

    她惦记许久的鱼缸!

    拖鞋都来不及穿,虞清雨就跑下了楼。

    楼梯口,忽然被谢柏珊拦了下。

    她一边悄悄回头掂量着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谢柏彦,一边小声说:“嫂子,可以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给他打电话。”

    虞清雨急着去看自己的鱼缸,随意把手机给她:“你用吧。”

    “用完帮我放客厅就行。”

    谢柏珊是真的想念自己刚刚在一起第三天的男朋友了,虽然他们已经失去联络两天了。

    按下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在听到彭稚檀清润的声音时,谢柏珊长长舒了口气:“你还好吗?”

    “还好吧。”

    声音似乎有些勉强。

    谢柏珊很快想到了很多不愉快的片段,网路上那些真真假假的爆料,他含糊其辞的轻描淡写,还有那日在酒店,她看到的他背后那些伤痕。

    “你的经纪人又打你了?”她忽然提声,“是我哥干的吗?”

    彭稚檀有些疲倦地回:“珊珊,和你哥没关系的,是我早上排练的时候跳错了一个舞步。”、

    一个微不可见的舞步,然后是不断打在身上的话筒线。

    很快就肿起的条条红痕,带着渗出的血点。

    谢柏珊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可你做的是乐队啊,他为什么非要逼着你跳舞。”

    她心疼不已,恨不得立刻跑到他身边,可是却又在被哥哥关禁闭中。

    眉头紧紧皱起,她思忖着如何逃离这个困牢。

    哪怕知道谢柏彦是为她好,这时也不免生出几分埋怨。

    “因为观众喜欢,因为我得赚钱。”彭稚檀低声说。

    “我可以给你钱啊。”话出口的那一瞬间,谢柏珊

    就后悔了,“稚檀,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可以投资包装你,让你做你想做的——”

    彭稚檀:“我知道的。”

    他与谢柏珊的交集并不只是线下一次见面,还有后台私信中不知发来多少条的鼓励,从微末之时一直到现在。

    有时候他也会点开她的微博,去看大小姐丰富多彩的生活,又不由去想为什么她一直支持他的理由是什么呢?

    是因为音乐,还是因为长相,又或者是其他。

    他分不清,或者只是大小姐的一时兴起。

    谢柏珊察觉到他的低落,小心翼翼地说:“稚檀你别生气,我会在家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解除禁闭,去看你的演唱会。”

    听筒中传来一声低笑:“你说得好像在进行劳改一样。”

    “可不就是劳改嘛!”谢柏珊唉声叹气,“我哥只对我嫂子笑脸相迎,对我一副死人脸……”

    她的诉苦抱怨突然被打进来的一通电话截断。

    谢柏珊看着名字上的名字,怔了几秒。

    ——宋执锐

    眨了眨眼,她匆忙挂断彭稚檀的电话,冲着楼下的虞清雨喊了一句:“嫂子,你手机响了。”

    虞清雨怔看着她的鱼缸安装,根本无暇顾及什么电话。

    “放那里就可以了。”

    谢柏珊乖乖放下手机,不敢再乱碰。

    虞清雨看到工人搬进来的玻璃时,是有点懵的:“这是在做什么?”

    “你想要的鱼缸。”

    谢柏彦阖上文件,摘下镜框,揉了揉眉心。

    她眼睛一亮:“居然真的有鱼缸!”

    刚刚下楼时看到来来往往的工人,她还有些不敢相信,原本她指定的那面墙已经空了出来,长梯被搬进客厅,等到密密麻麻的灯带被安装好,工人抬起一整片玻璃组装时,她才有了一点实感。

    原来鱼缸是这样被组装而来的。

    虞清雨弯起嘴角,又说了一遍:“居然真的有鱼缸!”

    谢柏彦将她悦然的笑容纳入眼帘,清眸下闪过一抹浅笑:“你想要的都会有。”

    “那我想再要三个愿望。”虞清雨笑容潋滟,赤着脚踩上沙发,坐在他的身边。

    “把我当你的阿拉丁神灯了?”

    他微凉的视线掠过她光洁的脚面,慢条斯理抽出沙发上放着的薄毯,轻轻覆在她的小腿之上。

    漫不经心地望向正在安装中的鱼缸,含笑低语:“不过,我不限量。”

    清润好听的声音激起一点怦然悸动。

    虞清雨红唇微启,却愣愣没有回声。

    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早已被她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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