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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0

作品:《摘冕

    的狂妄:“你去报啊。”

    “我把警察局的人叫来家里,我配合他们做笔录,你有什么冤屈尽可以说出来,问问他们有没有本事把我抓起来!”

    单手揽过钟衍的脖颈,贺泊尧强势的气息压过来,声音压抑却带着刺骨的阴寒:“阿衍,你逃不脱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

    话音落地,携着人屈膝,一同跪在钟衍父母的墓前。

    钟衍仰头呜咽,贺泊尧却弯腰,强摁着钟衍跟自己一起对着墓碑重重磕了下去。

    随后揪着人后衣领从地上站起来,一个眼神斥退了所有手下。

    钟衍脚下一软,贺泊尧单手环上他腰,在人耳边低语:“刚才咱们就算跪过父母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做点别的了?”

    说着扒开钟衍的衣领,露出白皙犹带有伤痕的后颈。

    “不要!不要!”钟衍仿佛意识到什么,瞳孔惊恐到涣散,开始死命挣扎。

    看到他这个样子,贺泊尧反倒越来越起劲,笑着说:“阿衍,是你逼我的。”

    “我的妥协和示好你通通看不到。既然这样,我倒不如恶劣一点,让你永远都记着我。”

    说罢将人箍紧在自己怀里,掌心灼热,浓郁的铃兰花香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

    alpha双目怔红,犬齿冲着beta身后最脆弱的地方,拖着最后紧绷的理智深深抵住了他:“钟衍,你逃吧。”

    你就是逃到天边去,也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私有藏品。

    我留下的印记,你这辈子也别想抹掉。

    第8章 “喜欢的,留不住”

    在丘山生活了这么多年,钟衍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开得如此洁净素雅的白色小花。

    “好漂亮,是茉莉吗?”

    身后的alpha跟上来,摘了一株放到钟衍手里:“是铃兰。”

    屈膝在花丛中坐下,钟衍垂眸拈起花蕊细细打量,蓦地反应过来:“你手腕上有个纹身,纹得就是这种花,对吗?”

    贺泊尧挨着他蹲下来,浅浅笑了下没有回答,看到他手上的动作,却问:“你在干什么?”

    “编花环啊。”钟衍抓了一把草茎冲人比划,将铃兰的花瓣装点上去:“像这样。”

    “这个带在头上很漂亮的,我们这边每个人都会,我教你。你学会了,将来可以送给自己喜欢的omega。”

    “为什么是omega?”

    钟衍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意思,望过来时,眼睛茫然眨了眨。

    很快又听贺泊尧说:“一定……得是omega吗?”

    人这边话音落地,远处视线尽头传来小淇的呼喊声:“哥哥,阿尧哥哥,鸡肉焖好了,回家吃饭啦!”

    钟衍冲人挥挥手,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有风拂过耳畔,鼻息间忽而闯入一股馥郁的馨香。

    原以为铃兰花的香味会像它的外表那般清新淡雅,没想到却是一股甜到肺腑、很有冲击力的味道。

    “这花闻起来好特别啊。”

    钟衍闭上眼睛仔细嗅了嗅,回眸看向身后,静待人跟上来。

    贺泊尧手里拿着方才编好的花环,走近了,笑着给它戴在头上。

    钟衍晃了晃脑袋,转着眼珠问:“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贺泊尧莞尔,一双眸子深邃而又专注:“阿衍最好看。”

    钟衍得意地哼了一声,刚欲转身,却在下一刻被人钳住了手腕。

    怔怔看着面前alpha一步步接近,钟衍还未回神,便被对方轻柔地拥住。

    “阿衍。”耳边的声音唤他:“你能闻到铃兰花香,怎么就闻不到我信息素的味道呢?”

    彼时贺泊尧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意愿想要标记他,只是将他搂在怀里,轻声细语低喃着。

    钟衍心思单纯,不明白为何会有此一问。

    直到人撕下伪善的面具对他露出獠牙,将他身上的每一寸骨肉和着血扯咬下来,那句话背后的答案终于揭晓。

    alpha的信息素,正是那毒性与美貌并存、浓烈又危险的铃兰花香。

    本该诱人动情,于钟衍而言,却是出现在梦中千百回难以挣脱、令他恐惧、窒息的味道。

    “走开……走开,不要!”

    钟衍受惊,连着发了几天的烧,也不知都做的什么梦,嘴里的梦呓就没有断过。

    莘辰不在澜城,贺泊尧便只能推了外面的所有应酬,守在床边亲自照顾他。

    那天被愤怒冲昏了头,贺泊尧承认自己失控了。现在情绪平复下来,看见钟衍整日这副昏睡恍惚的样子,又开始有些后悔。

    贺泊尧指尖微凉,轻触描摹面前人沉静的睡颜,钟衍却在他的触碰中转醒,缓缓睁开眼睛。

    头顶视线由模糊一点点变得清晰,钟衍盯着天花板表情木然。

    虽然已从梦境中抽离,身体却像长跑过十公里,由里到外说不出的疲累。

    alpha凑到床前,轻声询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钟衍扭过头没有回答,眼睫合上的瞬间,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连珠穿线从眼角涌了出来。

    抽泣不止,哭着哭着就放开了声,最后鼻头红了、嗓子也哑了。

    贺泊尧上一次见他这个样子,还是在他知道家人出事的时候。

    都是自己造的孽,贺泊尧不怨别人,现在可谓懊悔又心疼,只恨不得多扇自己几巴掌,只要钟衍解气了就好。

    “阿衍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你打我好不好?”

    说罢抓起钟衍的手,一个劲照着自己脸上扇:“你打我,多少下都行,别哭了行么?”

    “滚开!”钟衍将胳膊抽回来,背对着他吼道。

    贺泊尧目光怔了怔,想摸摸他后颈,手伸出去又收了回来。

    短短几秒的功夫,钟衍再次发疯,用被子蒙住了头,大喊:“滚,滚啊!”

    “好好,我滚。”

    贺泊尧屏气,喉结滑了滑,对着人安抚。

    临走前又道:“阿衍,你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别这么捂着自己。”

    被窝里的人将枕头抽出来,狠狠向着床边砸来,不偏不倚,刚好砸到贺泊尧的腿上。

    贺泊尧站在走廊抽了支烟,看见忠叔端着莲子羹上来,默了默,提出想在卧室装个摄像头。

    忠叔能猜出他的心思,但又没立场过多指摘什么,斟酌一下,只能说:“衍少爷本就不喜欢有人盯着他,知道卧室有摄像头,怕是以后晚上都睡不好了。”

    “况且……”人说着顿了顿:“监控也不可能每个角落都兼顾到,像浴室里,就不是很方便。”

    一提起浴室,贺泊尧也意识到是自己思虑不够周全,默默吸了口烟。

    转念突然想到什么,正与忠叔说着话,脸色说变就变,急匆匆又跑回到卧室——定睛一看,要找的人果然不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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