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洁想到他将来也会躺在别人怀里，念头一闪，心口刺痛，一巴掌就给挥走，随口就提，“下回来咱俩分开，一起太扎眼。”</p>

    “行。”陈麦冬闭着眼说：“你决定。”</p>

    “我倒不是怕闲话，我是觉得夹着尾巴做人会好点。”</p>

    “成。”陈麦冬懒懒地应了句。</p>

    庄洁看他躺自己怀里那副慵懒的痞态，手沿着他喉结一路往下。陈麦冬猛地睁开眼，警告她，“别作啊。”</p>

    庄洁不管他，手里只顾把玩，“怪你太迷人。”</p>

    陈麦冬吻她，“谁勾引谁？”</p>

    “我勾引你。”</p>

    陈麦冬脸埋在她怀里，庄洁手指捻他耳垂，“喜不喜欢我勾引你？”</p>

    “喜欢。”陈麦冬吟声。</p>

    庄洁手用了巧劲，陈麦冬骂她，把她反压身下，看着她眼睛说：“我喜欢你在我身上发骚。”</p>

    “去你的。我不喜欢这个字。”</p>

    “哪个字？”陈麦冬明知故问。</p>

    “骚。”</p>

    “你也可以说我风骚。我不介意。”</p>

    “不要脸。”</p>

    “没你要脸。”陈麦冬舔舐她眼帘，又重复道：“我喜欢你在我身上发骚。”</p>

    “我想看你需要我，渴望我的姿态。”陈麦冬一点点咬她，命令她，“说。”</p>

    “说、说什么？”庄洁弓着身子。</p>

    “说你渴望陈麦冬，只在陈麦冬身上发骚。”</p>

    “我不说。”庄洁羞耻心未泯。</p>

    陈麦冬贴着她耳朵哄她，“你说我也说，我陈麦冬只在庄洁身上发骚。”</p>

    “宝贝儿，我爱听。”</p>

    庄洁没法，贴着他耳朵轻声说。</p>

    “不行，我听不见。”</p>

    庄洁又说了一遍，陈麦冬望着她眼睛说：“我要你起誓。”随后自己举手起誓，“我陈麦冬只在庄洁身上发骚。”</p>

    庄洁不起誓。</p>

    陈麦冬有的法子折磨她，庄洁全面崩溃，“我起誓，我只在陈麦冬身上发骚。”</p>

    “谁在陈麦冬身上？”</p>

    “我，庄洁发誓。”</p>

    “是你心甘情愿的吗？”陈麦冬问。</p>

    “是我心甘情愿的。”</p>

    “宝贝儿真乖。”陈麦冬很满意。</p>

    庄洁事后收到陈麦冬发来的录音，想拎刀砍死他。陈麦冬回她：以后你回上海我就听，想你就听，恼你就听，白天听，夜里听。</p>

    庄洁又听了一遍，里面不止有自己的，还有陈麦冬的，他的话远比自己更骚，更浪，更让人面红心跳。</p>

    她合了手机，脚步轻快地下楼。寥涛在厨房蒸扣碗，把肉腌了，先炸后蒸。一共八大碗，碗碗不重样儿，能从初一吃到十五。</p>

    历年如此，庄洁光闻味儿就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