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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 55 章 Chapter 55

作品:《港色雨夜

    “谢柏彦?”一片漆暗中,轻软的女声幽然落下。

    客厅里只有一道手机屏幕散出的光影,那道光影在她视线里微晃,模糊地映照着一个颀长清俊的人影。

    “在。”是他低沉的回应。

    虞清雨看不清晰,只靠着手电筒里一点亮光摸索着下楼。

    “你别动——”谢柏彦的声音还未落下,一声惊叫已经交叠而起。

    看不清路,虞清雨刚收回手机,就踩空了最后一级台阶。

    “啊!”压低了一点音量,似乎也没太害怕,只是下意识地反应惊叫。

    然后毫无意外地摔进谢柏彦怀里。

    轻轻呼了口气,虞清雨抬手就揽住身前男人的脖子,埋在他的颈窝里,无言的静谧在蔓延。

    “没有电还要跑下来?”虞清雨身形纤瘦,被他轻易抱进怀里。

    视线逐渐适应眼前的暗色,谢柏彦将人放到沙发上,刚想起身,环在他颈子上的胳膊还未松开,就势被虞清雨拉着一起坐进沙发里。

    虞清雨揪着他的领带,明眸瞥起,俏生生地望过去:“你这是怪我咯?”

    尾音微挑,说不清的缱绻意味。

    谢柏彦哪里敢说怪她,在一片暗昧中就着微弱的手机光线,只是检查着刚刚的摔倒是否给她留下了什么擦伤。

    认真检查过后,他才稍稍放了心。从茶几下拿出一支蜡烛,昏黄的火光,照亮半寸空间。

    “闻琳去找物业检修了,先在这里坐一会儿L吧。”

    虞清雨是典型的北方人,不习惯南方的阴冷天,在家的时候空调一直没停过,这会儿L停电了,空调也断了,不由拢了拢身上棉绒的家居服,又往谢柏彦怀里缩了缩。

    “一回来就质问我,谢总现在对太太的态度极差。”手指间绕着他的领带一圈圈缩紧,“果然,男人都是这样,得到了就不值得珍惜。”

    刚一回家,就接收到谢太太赤/裸/裸的质问。

    谢柏彦握住她微凉的手心,烛火闪烁,斜斜映照着一点光影落在她精雕玉琢的五官上,影影绰绰间,秋水莹润。

    他眸光微暗,轻轻搓揉着她的手指,低笑间微阖眼皮:“我哪里敢,一言不合,太太就要和我小吵一架,然后开始冷暴力。”

    瓷白柔腻的皮肤映着一层柔光,光晕在她精致的轮廓后散开。

    虞清雨秀气得眉尖一拧,搡了搡他的肩膀,对他的措辞很是不满:“我哪里冷暴力你了?”

    “你昨晚都没理我。”平静无波的音调在幽邃中扬起波澜。

    跳跃的烛光撩着一点袅袅黑烟,定格在他清隽淡漠的面容上,虞清雨眨了眨眼,静听着耳畔怦然的心跳声。

    虞清雨轻哼一声:“那不是为了哄珊珊,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还没开始异地恋,已经在她家哭了大半宿,还不是她那位好哥哥种下的因。

    谢柏彦并不想和她对谢柏珊的事情争执

    ,轻巧地转了话题。

    “那你早上也没理我。”

    眉心折起,含情眸中水光潋滟,莹润的瞳孔中倒映着变幻的光影,听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虞清雨不由被扯进他营造的氛围中。

    朦朦胧胧间她的声音也不由放轻:“你是不是忘了你最亲爱的谢太太有起床气了?”

    歪了歪头,虞清雨忽然感觉有点怪,明明是自己占理,还在质问中,忽然好像就被谢柏彦掌控了节奏?

    大势已去,除了耍赖之外,虞清雨找不到任何可以重新掌回主动权的破绽,悻悻耸了耸肩。

    懒得再去计较,窝在谢柏彦怀里暖和得舒服,她忽然记起些其他事情:“你今天早上和我说什么了?”

    早上他走的时候,她还未完全清醒,只听了大概,再回想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了。

    这会儿L再想起来去问,可当事人并不配合,他接收到虞清雨轻柔望过来的一眼,水波流转,似是带着脉脉深情。

    朦胧烛火勾勒出来的暗昧,安静之中滋养的缱绻旖旎在他落下的笑音中化为了具象。

    “老公和你说的话你都不记得,还说不是冷暴力?”

    低凉磁性的声线徐徐落下,在空荡昏暗的客厅里不断回荡放大。窗外的天压得极低,明明还未到夜晚,却已经将天光全部遮掩。

    透过模糊的一点微光,明暗交织的光影下,面前男人的五官更加深邃嶙峋,虞清雨一时忘记开口,不知道是他的话噎住,还是被美色迷了神。

    “你……就得寸进尺吧,再这样下去马上要演变成大吵了。”

    谢柏彦适可而止地停了话头,重新回到虞清雨问的那个问题,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清冷如水的调子漫着柔情:“我说,怡情也不一定非要吵架。”

    “晚上回来带你另辟蹊径。”

    哪种另辟蹊径?

    虞清雨茫然地睁大眼睛,直直望着面前的男人,这样安静的氛围,单独的相处空间,一支安然燃烧的蜡烛,也给阴雨天染上了几分朦胧浪漫的氛围。

    呼吸逐渐升温,牵引着逐渐怦然的悸动,在紧贴的距离中逐渐传递给另一个人。

    声线低回,鼓震着她的耳膜:“谢太太,你心不静。”

    阴冷潮湿的冬日,她最不喜欢的天气,而她又在暗昧之中,这般坐在他怀里,虞清雨怎么可能会心静?

    明媚柔光扫过去,披着平静的假面,却仿佛在水面上洒下鱼钩,直直未弯成形状的钩子。

    愿者上钩。

    总有人愿意咬住她的钩子,在摇晃的烛火中,贴着她的呼吸:“这是病,得治。”

    唯一治疗方案,是他不断落下的吻。

    浅尝辄止的浅吻,强势肆意的深吻,迷乱的情意在明暗闪烁中蔓延。

    交缠的身影落在墙面上,被一道烛火逐渐放大,光影叠加又各自散开,影子晃动间,带出几分浪漫的色彩。

    虞清雨第一次意识到为什么那些爱情故事里离不开烛光

    晚餐,借着暗色而肆意妄为的纠缠。

    还有人比她更快意识到这点,温热的手掌嵌入她的毛衣下,在纤盈的曲线上留下簌簌电流,扰乱她并不清醒的神智。

    “怡情吗?”他的低声吞咽在唇间间,带着灼热的触碰。

    浮光在瞳孔中流转,几分沉溺隐于其中,又在长睫抖动间沦陷。

    “停电了。”蝶翼般卷翘的睫毛掀起一点涟漪,她试图去捉他的手指,声线都在颤,断断续续,字不成句,“那就说明……我们的爱情拉闸了……”

    “所以,你不要……”

    话音慢吞吞地含在口中,还未落下,闪耀璀璨的吊灯忽然亮了。

    玻璃流苏折射着明亮的光线,将所有昏暗驱散。

    虞清雨闭了闭眼,手掌挡在面前,勉强遮住刺目的光线,却被他强硬地扯开。

    眼皮试探性地掀起,模糊又清晰的风雅俊面,瞳色深邃,像幽寂的深海,蓄着滔天的波涛。

    薄唇轻扯,溢出一点悠然笑痕,在她的目光中,逐渐转浓。

    “没关系,现在又重现光明了。”

    脚上的拖鞋已然落下,虞清雨试图去捡自己的拖鞋,却被谢柏彦锢住行动。

    深刻地让谢太太领略所谓另辟蹊径的怡情。

    春节在忙碌中到来。

    虞清雨第一次在谢家过年,难免紧张,提前许久准备了新年礼物,却还是不免担心。

    除夕夜住在谢家老宅,虞清雨整理着床铺,还不忘去追问刚刚出差归来的谢柏彦:“我们真的不需要早起去拜年吗?”

    往年,在虞家是需要守岁的,天光亮起的时候,便要起身去给长辈拜年。

    谢柏彦揉着眉心,掩下几分疲惫,按着她的肩膀坐下:“没什么需要拜访的亲戚,只需要睡到自然醒之后,我们一起吃顿饭就可以了。”

    虞清雨听着就忍不住皱起眉:“真的可以吗?”

    “我第一年嫁进你家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挺好的,你陪我睡到自然醒就可以了。”

    抬手将空调调到虞清雨一贯适宜的温度,她冬季总是手脚冰冷,极其惧寒,空调温度开得高,有时谢柏彦都嫌热,她才觉出一点暖意。

    虞清雨心下惴惴,坐在床上就觉得无事可做,视线只追着他的身影,看着他为她点燃安神熏香。

    她是有些认床的,换个陌生的环境总是睡不好。

    “你不是从来都不睡懒觉的吗?”嘟了嘟嘴,虞清雨站起身,抱住他的劲瘦,面颊贴在他的肩侧,属于他身上清淡的冷香钻入肌理,平复了许多她的焦躁。

    谢柏彦转过身,拿起她的睡裙,推着她进浴室:“陪太太就不一定了。”

    年底谢氏公务繁忙,谢柏彦连轴转出了快一个月的差,除夕当晚才见到最近只在视频通信时才能看到脸的谢太太,不免亲热,却被推三阻四各种拒绝。

    “你别动手动脚。”虞清雨推搡着谢柏彦不让他跟进浴室,“这

    可是老宅。()”

    她可不想给他的家人留下什么轻浮的形象。

    “都是我家。?()『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散漫轻笑。

    虞清雨望了望古色古香的建筑装潢,总还是担心隔音效果不佳,严词拒绝:“不可以。”

    “回家再说。”瞧了眼他懒散的表情,又补充一句,“回我们的家。”

    大年初一,虞清雨起了个大早,顺便叫醒一贯作息严苛的谢柏彦。

    还没到他惯常起床的时间,谢柏彦躺在床上看着虞清雨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化妆。

    “我们家真的不需要起这么早的。”

    “那也不行,起码基本的礼节尊重要有的。”虞清雨很是坚持。

    原本是不太在意的,但现在她是想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的。

    下楼的时候其实也不早了,谢夫人早就起了,见他们下楼要张罗着吃早饭。

    虞清雨甜甜送了祝福,坐在餐桌前的时候,才发现桌面上都是饺子。

    扯了扯身旁的谢柏珊,她小声问:“你们过年也吃饺子吗?”

    谢柏珊摇头,怕她尴尬,也压低声音和她解释:“嫂子,这可是我妈特意让厨房给你包的饺子。就怕你吃不习惯,特意从京城请了大厨师过来。”

    虞清雨讶异地抬眸,望向还在忙碌的谢夫人,后者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不忘问她饺子好吃吗?

    她弯起嘴角,温温点头,心下一片柔软。

    确实如谢柏彦所说,他家的春节并没有什么特殊活动。

    只是今年奶奶回国,有几个姐妹前来拜访。

    奶奶紧紧握着虞清雨的手,笑容越来越慈爱:“果然是漂亮,还是我的眼光好。”

    虞清雨只是温婉低笑,这种夸赞的话她也不好回,难免显得自恋。

    谢奶奶的好姐妹也跟着感叹:“小姑娘简直和柏彦天作之合,两个人长得都好,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好看。”

    这话虞清雨最近听得也多了,只是笑笑含糊过去,也不太在意。

    没想到谢奶奶却摇摇头,替她说话:“说什么呢,在小姑娘面前说这话多不好啊。”

    “清雨年纪还小,脸皮薄,不像柏彦,没脸没皮的。”

    为了给谢太太解围,无端被波及谢柏彦摸了摸鼻子,只将那道纤细的人影揽回怀里。

    谢奶奶的目光似有似无地绕过两个人,两个人举止间的亲昵不是装出来的,她放了心,望向虞清雨的视线越来越柔和:“放心,奶奶不催生,你的身体是自己的,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

    是为她撑腰。

    谢柏珊“哇”一声,连连感叹:“奶奶,你可真是紧跟时代潮流啊。真羡慕我嫂子有这么深明大义的奶奶呢。”

    “我难道不是你奶奶?”谢奶奶被逗得笑意叠起。

    谢柏珊嘿嘿傻笑,将这个敏感的生子话题略过。

    虞清雨肩背挺得笔直,坐了一天几乎脸都要笑僵了,却也有人不断作乱,干扰着她的优雅仪

    ()    态。

    大手轻轻揉在她僵硬的腰窝(),谢柏彦问:“一直挺着背累不累?”

    虞清雨确实腰酸?()?[()]『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又不想在长辈面前时态,只眼风横过去,几分警告。

    谢柏彦散漫轻笑,低声落在耳畔:“看到了吗?你现在在我家的家庭地位比我高多了。”

    “那你别欺负我。”后腰被他揉得发烫,虞清雨咬着音量小声嘟囔着,“不然下次吵完架,我就回来告状呢。”

    晚上回家,虞清雨才有空闲给虞逢泽打过去电话。虽然之前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毕竟是春节这样的重要节日。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她站在阳台上,望着窗外不断燃起的烟火,声音不觉放得很轻:“爸,新年快乐。”

    虞逢泽那边背景音嘈杂,大概是还在老宅,声音舒缓又僵持,微妙的语气,带着一点尴尬。

    “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

    “那挂了。”虞清雨轻描淡写,却没动作,只等着他的下文。

    虞逢泽果然气极,低啐了句:“死丫头。”

    “呸呸呸,春节怎么能说这个字呢?”苏倪抢过他的电话,声音温柔,“清雨,别听你爸的,他这几天在家就等着你的电话呢。”

    “有的人啊,就争这口气呢。”

    虞清雨不禁莞尔笑起,她也熟悉她父亲的脾气,不愿多去计较,只说:“苏姨,新年快乐。”

    算是略过这一篇。

    苏倪寒暄了几句,忽而笑起来:“清雨,你爸说前阵子刚见过,你第一年刚嫁去谢家,初三就不要往回跑了,多陪陪你的公公婆婆,也多陪陪柏彦。”

    “嗯……”虞清雨莫名眼眶发胀,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急于从那儿L之中宣泄出来。

    可又被强忍着,她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天角不断燃起又落幕的烟火,白雾笼罩维港,酸涩情绪在她心头慢慢流淌着。

    虞逢泽的声音挤过话筒,留下他不放心的叮嘱:“记得嘴甜一点……”

    “知道了……”虞清雨低低应了一声。

    电话挂断,她在阳台上站了许久,记忆里京城热闹喧嚷的闹市和港岛霓虹闪耀的繁华,画面缓缓交融。

    一件外套轻轻拢在她的肩上。

    温热的大手揉着她的发顶,将所有安全感聚拢:“怎么了?想回去了吗?”

    侧目,就是他温雅端方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如玉清润:“我去申请航空调度,明天陪你回去,好吗?”

    虞清雨只是摇头,望着光晕绚烂的港城风光,长舒一口气,娇软的声音低低回旋,是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气声。

    “你要是对我不好,真的对不起我背井离乡来到港岛和你结婚。”

    谢太太思家,有些委屈上了。

    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你下次再欺负我,我也不去告状了,我直接回家,不和你过了。”

    谢柏彦的视线遥遥望着透明玻璃上倒映出的两道影子,并肩靠近,又缓缓交叠归

    ()    于一个。

    偏冷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柔情:“bb(),我这种家庭地位哪敢欺负你。”

    抬手撩起她的黑缎般的长发?()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垂眼间眸光微闪。

    他的手指修长,发丝缠在指间,柔顺地挽起,又被他从口袋中拿出的发簪固定住。

    虞清雨怔怔地望向玻璃中映衬出的人影,模糊不太清晰,却依然可见她发间系着的那支颜色鲜明的发簪。

    透亮的冰种红玉雕刻而成的发簪,润着清泠莹光。

    “这是?”杏眸溢出一点水色。

    薄唇贴着她的面颊,他透过面前那扇玻璃窗,对上了她的视线:“是你的新年礼物。”

    缠在她发间的和田红玉发簪,赤如鸡冠,颜色均匀,清透灼目。

    色重却不失灵动,精巧绝伦的雕刻工艺将一只流光锦鲤刻在发簪上。

    心跳鼓鼓,虞清雨不由抬手去触,几分不可置信:“不会是你祖上流传下来的传家宝吧?”

    市面上向来流转着玉上挂红,价值连城的俗语,更何况是这般沁透了色泽的红,水种剔透。

    “自然不是,随便从藏品库里挑了块石头。”也就他会把这种贵重珍惜料子这般随意地提及。

    见她不信,谢柏彦沉了半分面色,握住她悬在空中的手指,薄唇染上一点笑痕:“好吧,料子其实是奶奶之前拍卖下来的,让我送给你的。”

    谢夫人婚礼时送了她一只帝王绿镯子,谢奶奶不甘于后,也掏出了压箱底的玉石。

    “只是毛坯料未免有些失了心意,我便请匠人给你做了支发簪。”

    “剩下的料子顺便做了个同心锁。”被放在她的手心里,还沾染着几分属于他的温度。

    发簪,同心锁,定情信物。

    虞清雨眼睫轻眨,几分湿意流转,指尖在玉簪后的锦鲤雕刻上细细摩挲。

    压着着情绪,化到嘴边也只剩一点淡音:“好看的。”

    “我很喜欢。”

    谢柏彦的目光流连在她春意盎然的面上,指尖捻起一点湿润:“bb,别哭,送你礼物也不是为了让你哭的。”

    轻易地调转了话题:“我的新年礼物呢?谢太太。”

    虞清雨在他怀里蹭掉眼角一点泪光,吸了吸鼻子:“在保险柜里呢。”

    推了推面前的男人,埋着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你自己去拿。”

    谢柏彦笑着应了,把空间留给她去舒缓。

    抬手擦去眼角泪痕,虞清雨不禁抬手又去碰了碰那只红玉发簪,颜色鲜艳得耀眼。

    定情信物,想到这个词就忍不住地嘴角翘起。

    虞清雨眉眼也跟着扬起又猛地怔住。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红唇微张,一句“完了”还念在唇间间,就已经抬起步子,跑去书房。

    那里装着她的保险柜,还有保险柜里的……

    可惜已经来不及,谢柏彦打开柜子,慢条斯理拿出那里藏着的一条黑色项圈。

    悠然转头,望着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女人。声音低回,染着促狭的兴味:“谢太太,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虞清雨向后退了半步,吞吞吐吐间,面上覆上一层灼色。

    她咬着唇:“如果我说是choker,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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